“唐烈!你这个疯子,你竟然敢这样伤……”
唐烈根本懒得听梁方的窝囊谩骂,又抽起一根筷子以迅雷之势,果断扎穿了他另一只手掌,同样钉死在桌面上。
鲜血,瞬间汩汩流出,极为凄惨!
众人惊骇!
他们没料到唐烈出手如此之狠!
仅仅只用一根筷子就扎穿手掌,这是多么可怕的力量?
这群人顿时心生忌惮,哪里还敢轻视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瘸子。
就算他身有残疾,也照样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
萧楚娘美眸潋滟,可夺魂摄魄,荡人心神,唇若点樱,引人无限遐想。
“啊啊……”
梁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他只是稍微动一下,就有剧痛疯狂袭来,几欲将他淹没。
“快,快拿掉筷子啊,疼死我了……”
唐烈如他所愿,随手就将一只带血的筷子拔了出来。
梁方刚想满脸痛苦的将手缩回去。
但唐烈却动作极其迅速的,又再次将筷子扎穿他的手背,活生生钉在桌面上,大量鲜血顿时弥漫了出来。
“啊……”
这一次,梁方发出来的声音比之前的还要凄惨数倍,满脸苍白毫无血色,简直跟死了似的。
他整张脸近乎扭曲,又声音颤抖的说道:“你你你……”
可终究不敢将狠话放出口。
眼前这位冷峻男人,喜怒无常的暴戾性格,彻底吓到了他!
“呵呵……”唐烈嗤笑了一声,又将梁方左手处的筷子给拔了出来,立即溅出不少血滴。
梁方下意识的想缩回来。
可他却是硬生生忍痛,依旧将那只手颤抖的放在桌面上,生怕稍微动一下,唐烈又一筷子扎下来。
扎出阴影了!
“在孤面前,你就该认清楚自己的位置,区区一个刑部侍郎之子,算什么勾八?”
唐烈声音很平淡的说着,话语间尽是嘲讽。
可这时候梁方双手剧痛无比,不敢反驳激怒唐烈,只敢唯唯诺诺的听着这些嘲弄的话。
最后,唐烈面露不屑的才将梁方右手处的筷子给拔了出来,也没有再继续动手。
这一次,梁方见唐烈没有任何异动,才敢连忙往后面退去。
他眼神顿时变得阴狠无比,可触及唐烈狂野的眼神,像是被一头野兽盯上,他心中一颤,又心生畏惧。
随后,他双手沾满鲜血,心怀不甘,十分憋屈的转身就走。
“呼……”
再看其他人,望向唐烈的
目光充满了顾忌。
这两日,他们也听说了唐烈持剑杀官的事情,本来以为可能存在一部分夸张的细节。
现在看来,想必是真的。
这位大将军,行事真的百无禁忌。
唐烈看了眼众人,淡淡道:“孤在建邺城还不认识太多人,诸位就介绍一下自己吧。”
那些人面面相觑之后,终是不敢得罪唐烈。
于是,坐在最下边的男人立即就干笑着自我介绍道:“回禀大,咳咳,王爷,在下是淮阴侯张余。”
见有人开头,下面的人也就不再抗拒,一个个自爆家底。
“回禀王爷,我是常阳伯于童……”
“我是……”
这些人多是落魄的北地贵族,到他们这一代只有爵位,基本上没有权利了。
当然,其中也有几名实权官员。
这些人聚在一起,还是可以形成一部分影响力的。
萧楚娘望着唐烈仿佛在沙场点兵那般,震慑得这些勋贵诚惶诚恐的只能自报家门,这种强大的气魄真的很吸引人。
只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霸道!
无与伦比的霸道!
纵使是她那名大哥,也比不上。
这位春心荡漾的韩国夫人不由得看的痴了,所
以不经意间,将手放在了唐烈的大腿上,声音软腻的说道:“好弟弟,可真威风啊……”
她总是在撩拨的时候,故意喊唐烈为“弟弟”,这个骚货!
唐烈见这女人敢在众目睽睽下挑逗她,立即不甘示弱的反击了。
“嗯?”
突如其来的酥麻,可把萧楚娘吓得连忙用手轻轻按住樱桃小口,不让娇嗔发出来。
她略显惊慌的朝四周望去,幸好没人注意,否则就丢脸。
“好弟弟,你捏的好用力啊……”
可刚才唐烈将手放到她大腿那一下,还真是刺激。
这位风骚少妇品味着刚被揉捏过的滋味,全身犹似没了骨头一般,胸口微微起伏,双颊红晕,眼波欲流,敏感的很。
唐烈眼中笑意更甚,意味深长的说道:“更用力的滋味,孤还没有让好姐姐你尝一下呢!”
“讨厌……”
也就是这时候!
突然,从外面闯进来一名玉袍男人。
他像是喝酒了,满脸醉醺醺的,就将附近一张酒桌给掀翻了,还大声怒吼道:“喝什么喝,一群野男人,全都给本国公别喝了!”
他就是韩国公方毅,萧楚娘的夫君!
唐烈饶有兴趣的,看向了那位传闻中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