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
十多名泼皮打扮的男人,疾步匆匆的冲入一处小院。
其中,一名满脸横肉的大泼皮,冲这户人家的断臂中年冷笑道:“凌统,你欠下的一百贯,什么时候还?”
被叫作凌统的中年脸色大变,脱口道:“牛哥,我,我不是只借了十贯钱,怎么变成一百贯了?”
牛哥呵呵一笑道:“逾期不还,当然加上利息,就是一百贯了。”
凌统懵了,大急道:“牛哥,当初借钱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
牛哥不耐烦的说道:“少废话,赶紧还钱,听到没?”
凌统支支吾吾道:“牛哥,我夫人还卧病在床,家中暂时没钱……”
“嘭!”
牛哥眼中凶光大作,抽出一根木棒,狠狠打在凌统脑袋上,瞬间砸出了个头破血流。
“不还钱,老子就打死你!”
嘭嘭嘭……
凌统被打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整条手臂更被木棒砸的血肉模糊不停抽搐,剧痛难耐。
“牛,牛哥,家里真没钱,你再宽限几天……”
牛哥住手后,狞笑着将那位躲在角落里的凌统小女儿给拉了出来。
同时,他还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瞬间就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还有更多的春光泄漏了
出来。
“不还钱,那就拿你女儿抵债,嘿嘿,你女儿的皮肤滑腻的很。”
说到这里,他又放肆的大笑了起来:“兄弟们,等老子爽够了,待会就轮到你们!”
那些泼皮也全都露出兴奋的神色,一个个眼神无比炙热,望向只剩下件墨绿色肚兜身子曼妙的少女。
“啊,爹,救我……”
少女泪眼摩挲的被牛哥摁在地上,死死的想要护住自己最后一块遮羞布,却被无情的扯断。
那具雪白的酮体极具冲击力,宛如精致的艺术品般,令在场所有男人为之发狂。
“放开我女儿!有什么冲我来!”
凌统目眦欲裂,他拼命的挣扎,半张脸都被擦破皮也浑然不顾,却憋屈的被两名泼皮死死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最后,他双眼猩红,杀意疯狂奔涌,露出恐怖的愤怒表情,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吼道:“放开我女儿,我要杀了你们……”
“咻!”
一道鹰唳石破天惊般响起,伴随着的是势如急电的白光,从牛哥面前经过,瞬间就抓下了一大块血肉。
“啊……”
牛哥半张脸被毁了,尽是血淋淋的烂肉,痛苦不堪的跌倒在地上,惊呼道:“是什么东西?”
凌统突然愣在原地,
他不再反抗,只是怔怔失神的,看着前面那道坐在轮椅上的熟悉身影。
他瞬间热泪盈眶,情绪失控,失声道:“玄甲军风字营,末等骑卒,凌统,拜见大将军!”
轰!
全场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泼皮眼神震惊的看向那名瘸子,大将军?
他们在欺辱一名大将军的兵?
唐烈第一时间来到凌统受辱的小女儿面前,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眼神疼惜的盖到她身上,更声音温柔道:“没事了,有孤在,不会再有人欺辱你了。”
满面泪痕的小女儿双眼惊恐,惊魂未定,却因为这句话,渐渐安定了下来,满是说不出的安心。
凌统眼眸瞪大,满脸急迫,脱口道:“大将军,这是先帝御赐的战袍,天下就此一件,您怎么能让小女披上……”
唐烈转头看着眼前独臂男人的惨状,心中感慨万千,叹声道:“区区战袍,怎么比得上凌统你的赤胆忠心。”
“是孤连累你和家人受苦了,孤对不起你。”
他当年选了四名玄甲军残卒,全力扶持他们经营海川商会,最后就只剩下凌统一人誓死忠于他。
这份忠义,不可辜负!
凌统听到这话,眼眶通红,神情激动的说道:“大将军没
有对不起我,凌统一日是大将军的兵,这辈子就只效忠于大将军,至死不悔!”
“哈哈哈……”唐烈不由得放声大笑了起来,而那笑声之中透出一抹浓烈的杀机,又厉声道:“这天下,就没有人能辱孤的兵!”
“阿奴,全杀了。”
刹那间,阿奴手中黑白双剑出鞘,每一剑下去,就干净利索的收割掉一条性命,那群泼皮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牛哥目睹如此血腥的一幕,吓得肝胆俱碎,他神色慌乱的大声喊道:“别,别杀我,是是张家的管事逼我过来的,我我啊……”
阿奴将他一剑穿喉,又出现一具温热的尸体,整个小院已经没有一个活口。
“张桐不念旧情,要将你赶尽杀绝,那孤灭他满门,不过分吧?”
唐烈轻描淡写的话语,已经彻底决定张家的命运。
凌统从地上爬起来后,面色有些担忧道:“大将军,张桐和徐成如今跟了燕王,贸然对他们动手,怕是会引来麻烦。”
“先帝的弟弟,了不起?”唐烈眼中轻蔑,不屑一顾道:“小小燕王,算个屁,敢跟着孤去张家讨要一个公道吗?”
凌统恍惚间又见到了那位在战场上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