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没有……”
“唐烈,你误会了……”
唐烈微微用力,就掐的这位大魏长公主呼吸隐隐困难了起来。
他眼神锐利无匹,冷冷问道:“你跟他有染?”
李思思白皙的肌肤渐渐透出粉红色,神态惊恐之余,眼波盈盈几乎要滴出水来,愈显楚楚动人,不由得脱口道:“没,本宫还是处子之身……”
话刚说出口,尽是后悔和羞耻,不免恨上这个混蛋。
“呼!”
唐烈把手松开,又轻佻的捏住李思思白里透红娇嫩的下巴,眼神极具侵略性的说道:“孤会亲自验货,倘若你这身子不干净,孤只好送你去黄泉陪萧恒了。”
“现在,告诉孤,女帝是谁?”
李思思面对唐烈霸道狠戾的话语,仿佛有种面对凶残豺狼的可怕感觉,不禁娇躯一颤,又惊又羞。
她再不敢有半分隐瞒,眼神怯弱又黯然的说道:“大将军中毒昏迷没多久,父皇就不幸病重逝世。”
“而父皇膝下只有本宫幼弟一名男丁,可三岁孩童又如何做得来皇帝?”
“皇后娘娘,便暂时接过皇位,登基成为女帝。”
唐烈大为意外,一介女流竟然坐上了皇位,倒
是让人惊异,他又疑惑的问道:“朝中那班迂腐的老臣,居然也肯答应如此荒繆的事情?”
李思思短暂沉默了一下,又轻声回道:“女帝说等承儿成年后,会将皇位交还给他。”
“再加上,女帝大哥萧策手握三十万大军,驻兵于徐州,众多老臣们也不再反对。”
闻言,唐烈不屑一顾道:“就萧策那个废物的三十万大军,在孤十万玄甲军面前,算个屁……”
可他却敏锐察觉到李思思此时眼色的不对劲,又猛然想起刚才萧恒说的话,立即质问道:“孤的十万玄甲军,现在何处?”
李思思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神情冷峻充斥霸气的男人,这才有些结巴的说道:“三,三年前,胡人听说大将军身受重伤沦为痴傻,便悍然出兵冀州。”
“玄,玄甲军于巨鹿大败,损兵折将近九万……”
“啊……”
唐烈胸膛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忍不住发出一道凄厉的吼声!
那声音撕心裂肺,犹如暴雷激荡,令外面无数人听到后心神大为震颤!
是谁在公主的房中?
李思思更是当场吓坏了。
她满脸惊惧的望着眼前这位双眼猩红,杀意疯狂奔涌,脸上也露出暴烈愤怒表情的可怕
男人,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北方,现在情况又如何?”
听到唐烈冰冷的问话,这位长公主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北方,已经沦陷了。”
“就,就连洛阳也在三年前被攻破,导致朝廷逃到扬州建邺,重新建都……”
“咔嚓!”
唐烈双拳紧攥,额头青筋暴起,浑身透着惊天杀意!
“一群废物!废物!”
他推着轮椅往外面走,正好在门口遇到急匆匆过来的数十名禁军士兵。
这群禁军士兵也根本没有将唐烈这个傻子放在眼里,其中一名更是立即怒斥道:“滚开……”
“滚开?”唐烈哈哈大笑了起来,浑身气势滔天,仿佛变了个人,声音如闷雷炸响道:“一个小小禁军士兵,也敢在孤面前撒野。”
“今日,孤就算灭你九族,那又如何?”
“给孤跪下赴死!”
那道冷漠的声音从他嘴里发起,仿佛来自地狱深渊,没有一丝感情。
轰!
所有禁军士兵脑袋一炸,难以置信的看向开口说话的唐烈。
那些人触及到他蔑视天下的锋利眼神后,浑身一震,仿佛在这位大将军王面前是一只随手可以碾死的蝼蚁。
嗡!
所有人被吓到牙齿不断打颤,脸上多了几分难以描述的莫名惊惧和不安。
“咣当!”
有人不知所措下没能抓住手中刀,一脸惊慌的匆忙跪下。
更多的禁军士兵,面对唐烈霸道绝伦的强势,纷纷跪在地上。
大将军王醒来了,那这大魏,怕是要变天了……
“孤,叫你死,你还在等什么?”
唐烈目光冷冽的看向那位口出狂言的禁军士兵,军神不可辱,就算是天子近卫,也照杀不误。
那名禁军士兵没想到唐烈真的要杀他。
他心慌意乱下,恶从心生,索性就重新拿起刀,满脸戾气的大吼道:“你这傻子就算清醒过来了,也还是个瘸子,还敢杀我?”
“今日,我就先送你这个瘸子升天!”
话毕。
他提刀冲杀向唐烈。
“小心……”
浴池中传出一道尖叫声。
但唐烈浑然不惧,他坐在轮椅上,一股尸山血海般的煞气席卷而出,如渊如狱,让他犹如一尊恐怖杀神。
只是瞬间就空手夺下那名禁军士兵的腰刀,更一刀干净利索的砍下他的脑袋,血溅七步,染红一地!
全场震怖!
众人这才猛然想起,眼前这位瘸子,在三年前一战杀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