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来酒店吃饭了?没必要那么奢侈。”姜篱只摇着池则的手。
男生却没回答她,带着她去了酒店前台办理了入住。
姜篱只直接傻眼了,这是什么意思,吃饭前还要办理入住的吗?
池则拿了房卡,牵着小兔子的手就没松开,以防跑路。
坐在电梯后,姜篱只还云里雾里的:“不是,池则,我们开房干嘛?吃饭需要开房?”
池则一只手牵着她,一只手在手机上打着字,云淡风轻:“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抿下嘴唇。”
姜篱只暗想,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情?池则是什么意思?
偷瞄着池则没有任何表情的脸,难道暴露了。
池则的下句话,直接判了她死刑:“而且你很怕疼,即使是受伤了,也不敢轻易的去触碰,怎么可能还会主动的涂红花油。
你身上的红花油的味道,还很重。
我给你一个重新说的机会,哪里受伤了?怎么受伤的?”
说完最后一个字,池则掀起了眼睑,看着电梯门映射出姜篱只的样子。
姜篱只这会的神经十分的发达,知道不能惹火这位情绪不稳定的人。
她暗暗的想着措辞。
该怎么解释,才能不让池大佬已经在生气的边缘还能再拉回来。
“好好说。”池则还暗暗的点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