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许长歌了。

几个时辰前徐南伊便到了玉初山，只因看到姑苏南空与许长歌正在聊天，没有现身打扰。

“故土如何？”

许长歌指着身前的椅子，让徐南伊落座，不必拘谨。

“过了上千万年，物是人非。”徐南伊的眼里闪过一丝落寞的神色，岁月这把看不到、摸不着的利刃，改变了太多东西：“某些地方还能寻到一些过去的痕迹，也算是不错的结果了。”

“你的执念太深，得慢慢来。”许长歌看得出徐南伊的内心，一直没能将过去的那段因果彻底斩断：

“斩断过去，方可迎接未来。”

“南伊还有未来吗？”

徐南伊转头望了一眼远方，似是在问许长歌，也像是在问自己，神情复杂。

“如果是你自己的话，很难说。但你决心跟着我，一定有未来。”

许长歌所做的很多事情都有深意，比如这一次让徐南伊的第二化身入世，一是为了防止徐南伊超出掌控，二是让她提前看看故土，慢慢斩断与过去的因果。

只有道心无缺，方可去窥探仙道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