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修屋顶呢。”
“每次戏演完了,蓝小将军都是留最晚收拾的人,他真的是个大好人。”
“上次我去打柴的时候遇到了土匪,蓝小将军正好领着兵在那巡逻,救了我的命。嘿,你们绝对不知道蓝小将军有多厉害,多威风!”
“蓝小将军,你怎么老演坏人,不演将军?”……
蓝玉看着那群对他赞不绝口的百姓,臊得慌,低着头不说话。
叶铮微笑着道:“他本身就是将军,戏台上演的那些将军们做的好事,就是他在戏台下会做的事,何须演?你们也看到了,看戏入迷,总容易把戏台上的坏人误认为真正的坏人。若让一普通人来演,将来恐怕会惹人误会。”
叶铮伸出手,揉了揉坐在地上的蓝玉的头发:“他现在是小将军,以后是大将军。他演坏人,看戏的人就不会把演坏人的人,误认为真正的坏人。”
蓝玉脸红得更厉害,手指头抠紧了地面。
李文忠忍着笑附和:“没错。而且蓝玉身手好,遇到入戏太深的戏迷冲上台,能招架得住。你看,如果普通人遇到我义兄这样的大汉,怕不是几拳就被打死了。”
朱文正脸也红了:“文忠,你闭嘴!”
他抱拳弯腰:“好了好了,我真的错了,我知道错了,蓝玉,这次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礼。”
蓝玉讪讪地站起来,抱拳回礼:“没事,我也还手了。何况……何况你的话,情有可原,我没法和你计较。”
叶铮道:“今天闹出这么大的事,接下来的戏你就别演了,先回去休息一下。朱将军、李将军、标儿,我们先告辞了。”
朱文正道:“叶先生请便。”
李文忠道:“叶先生放心,接下来的事我来负责,月老会一定办好。”
陈标没说话,挥挥手当道别。
叶铮拍了拍蓝玉的肩膀,道:“走吧,我让师娘给你做些药膳补补。”
他的家人已经被接到应天,又随他暂时住在了扬州。
蓝玉眼睛一弯,使劲点头,先和朱文正等人告别后,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看着蓝玉围绕着叶铮远去的背影,陈标小声吐槽:“他好像一只小狗。”
李文忠点头:“他在叶先生面前,确实像一只小狗。”
朱文正虽然不懂陈标和李文忠在说什么,但为了合群,他严肃点头:“没错,他像条狗!”
李文忠和被李文忠抱着的陈标用非常相似的幅度转头,脸上的无语表情如出一辙。
朱文正疑惑歪头。
李文忠道:“标弟,我们俩还是孤立他吧。我担心和文正混久了,我俩都会变笨。”
陈标使劲点头。
朱文正气得鼻子直喷气:“你们俩什么意思!”
李文忠护着陈标:“走了走了。”
陈标缩进李文忠怀里。
朱文正:“喂喂!你们什么意思!给我解释清楚!李文忠!给我站住!”
朱文正跟在李文忠身后气得跳脚,陈标只李文忠怀里给朱文正做鬼脸。
旁的百姓看到这一幕,都不由露出了迷之微笑。
战场上英勇的小将军们,下了战场,也都是一群孩子呢。
已经有妇人看着李文忠和朱文正身上裂了口子的衣服,思索着能不能帮他们补衣服。
这不是什么讨好,就单纯是母爱泛滥了。
“那个叫陈标的孩子长得虎头虎脑圆滚滚,看着真喜庆。”
“是啊,他训他哥那样子,真像一头小虎崽。”
“谁家有这么聪慧讨喜的孩子,真是幸运。”
女人们窃窃私语,开始在月老会的男人们脸上来回打量,看谁长得憨头憨脑,可能会生出个虎头虎脑的孩子。
男人们立刻把脸板起来,腰挺直了。
看我看我!我绝对是个好生养的男人!
好像有哪里不对?呃,不管了!总之,看我!
于是,月老会圆满成功,所有女子都成功领回了一个青壮男人。
就算这些男人会随军打仗,但朱元璋将士的女眷,都会得到驻将驻兵的优先照顾,无论是体力活还是安全,都不成问题。
就是这些个男人刚跟着女人们回家那几日,第二天训练都使不上力。
又过了几日,他们都赖在训练场上不敢回家。
朱文正和李文忠两个小将不明所以。悄悄打听原因之后,两人差点笑破肚子。
他俩笑声太大,吵得看书的陈标直翻白眼。
……
在应天的朱元璋接到从扬州送来的文书和家书,也差点笑破了肚子。
他把朱文正写满不正经话语的书信丢给了被迫留守应天,给他打下手的汤和。
汤和看完之后,乐得不行也羡慕得不行:“大帅,我想去扬州保护标儿。”
朱元璋笑骂道:“你别想,想也没用,你的惩罚期还没结束呢。”
汤和抱着脑袋痛苦道:“我都半个月没喝酒了。”
朱元璋道:“才半个月而已……”
见朱元璋又要唠叨他,汤和赶紧转移话题:“说起酒,大帅,你准备怎么处理胡三舍?”
朱元璋横了汤和一眼,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