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甲,硬生生的贴着肉将他肩头的甲胃给刺穿了。
云初大喊一声发力,将程处默从马上挑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掼在地上,吐一口唾沫道:“就你这样的本事,也配让本侯卸甲。”
许敬宗瞅着嚣张的云初叹口气道:“你这是彻底的给十六卫一点颜面都不留啊。”
云初瞅着羞愤欲死的程处默道:“如果是卢公当年,我还不敢说这样的话,就他?不如卢公当年远矣。”
说罢,枣红马就从程处默的身上跨过去,与许敬宗的马车一起慢慢的走向皇城。
此时,宽阔的洛阳大街上,看不到一个当地人,只有云初一人一马,与许敬宗的两轮马车执拗的走向长街尽头的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