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筱身后的摄像师司马亮问王毅：“王哥，我能……拍吗？我知道现在不太合适，但……如果将来出记录片的话，这很重要。”

王毅笑了：“我才打了几天好球，你确定值得出记录片？”

那摄像师司马亮不像左筱，他可是个精明的家伙。

回答道：“当然，当然。王哥你要是不出纪录片，那简直没天理了。而且纪录片算什么，将来体育画报、时代封面，只要毅哥你保持现在这样的水平，那还不是手拿把攥的。”

王毅微微点头：“拍吧，无所谓。但是注意点，不要拍到其他队友，他们私人时间不喜欢被打扰。”

司马亮有些抱歉：“对不起王哥，打扰了你的私人时间。”

王毅摇头，开玩笑道：“没关系，马云创业时还有一台摄像机随时跟拍。我也想成为篮球界的马云，自然也得跟一台摄像机。不跟我还不习惯呢。”

一句话逗得司马亮和左筱都笑出声来。

队友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一个个都一脸茫然地看着这三人。

又二十多分钟之后，教练已经回来了，招呼球员们上车：

“五分钟之后发车，大家准备好就上车。王你怎么样，能走了吗？”

王毅点点头：“好多了。”

随后强撑着身体的不适，坐了起来。

卡鲁索和库兹马把他扶到旁边的椅子上。

王毅这么一动，又觉得有些恶心。

头痛又加重了几分。

沃格尔见王毅的表情有些痛苦，问道：“王，你确定可以吗？”

王毅点头：“没问题。”

“那就上车，在飞机上再好好休息。”

王毅却说道：“教练，能多等一会吗？我还有点事。”

沃格尔点头：“好，最多再给你15分钟。到那边太晚的话会影响队员们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