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敲门声突然响起。
紧接着,诗韵那浑厚有力、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林先生,您现在有空吗?”
房间里,沙发上,林尘正枕在夏初雪的大腿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夏初雪的采耳。
听到诗韵的声音,林尘睁开眼睛。
夏初雪则是看了一眼时间,顿时微微皱眉,有些不悦的抱怨道:“都已经晚上10点多了,她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谁知道她想干什么?咱不搭理她。”
林尘翻了个身,抱着夏初雪的小蛮腰,整张脸都是埋在了夏初雪的小腹上。
……
房外。
诗韵又是叫了几声,可是一直无人应答,脸色不禁变得有些难看。
她百分之百确定,林尘就在屋子里!
诗韵不爽的攥紧了小拳头,没好气的喃喃道:“有啥好腻歪的?天天只看一个女人,看不烦吗?换点花样岂不是更好?”
这时,墨峰走上前来,小声问道:“诗韵姐,门没锁,咱们要不要推门进……”
“想都别想!”
诗韵猛地打断了墨峰的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沉声喝道:“不想死,就打消这个念头!”
“哦好吧。”
墨峰的肩膀耷拉了下来。
随后又问道:“可是,如果林先生一直不搭理我们,我们难道要一直在这里等着?”
“唉。”
诗韵闻言轻叹一口香气,环视四周,最终目光定格远处的一棵没有几片叶子的大树上。
伸出纤纤玉
指,指了指那棵树,道:“你去那里守着,林先生出来,你就通知我。”
“好的。”
墨峰点头答应,走了过去。
诗韵则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先是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然后躺在按摩椅上做了一个全身按摩。
最终趴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温和的灯光下,诗韵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您好,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你稍后再拨。骚瑞……”
“草!”
诗韵骂了一声,思忖着喃喃道:
“那家伙到底怎么了?这都五六天了,怎么一直不接电话?难道他真的出事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家伙的实力很强,逃命本事比我都高,他怎么可能遇到危险?”
“还是说,这个棒子另有所图?难道他想把那位大能者拉入他们高丽的阵营中?!”
“该死!”
越想,诗韵的脸色越阴沉。
又是拿起手机,拨打了另外一个号码。
“喂,二姐,干哈子?”
电话被接通后,对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操着一口不知哪里的方言,问道。
“老七,马上来谭家找我,有急事!”
诗韵严肃道。
“好嘞。”
挂断电话。
诗韵躺在床上,闭着美眸等待了起来。
……
半个小时后。
诗韵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满脑子都是林傲天……
“嘎吱!”
突然,房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布鞋、布衣的中年妇女,不请自入走了进来
。
女人看起来四五十岁,长着一副憨厚样,个头不高,皮肤又硬又黑,似乎常年下地干活,给人一种很结实的感觉。
她走到诗韵的旁边。
诗韵正躺在床上,穿着浴袍,身上很多处不该露的美妙的风景都是露了出来。
看到诗韵这幅打扮,中年妇女皱起眉头,认真的说道:“二姐你咋穿这种衣服呀?有伤风化的!”
“啥?有伤风化?怎么有伤风化了?”
诗韵立刻坐了起来,没好气的反驳道:“你又不是男人,我在你面前穿这种衣服咋了?你懂个屁?这叫时髦!你就不能改改你那老顽固老封建的思想吗?”
“嘿嘿嘿……”
中年妇女挠了挠头,讪讪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道:“可俺就是觉得有伤风化,哪个正经女人这样穿呀?”
“你!”
诗韵被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呼~呼~”
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诗韵才勉强平复心情,冲着中年妇女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别说衣服了,咱俩有代沟。”
“好嘞。”
中年妇女点点头:“二姐你叫俺来干哈子?”
诗韵正色道:“老七,你去一趟昆仑山。”
“昆仑山?”
中年妇女问道:“去昆仑山干哈子?”
“我有一个朋友,前几天去了昆仑山,但我这几天一直联系不上他,我担心他在昆仑山上遇害了,所以我希望你去验证一下……”
说道此处,诗韵拿出了几张照片
与一撮头发,递给了中年妇女。
照片上是一个腰背弯曲的中年男人,剑眉、鹰鼻、狼目,给人一种锋芒毕露的凌厉感。
中年妇女看了一眼照片,却是面露难色,道:“二姐,俺是来守护拍卖会的,如今,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