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还记得那一日下着大雪,师傅将你抱回来,我看着襁褓里的你,就像看到一块精雕细刻的碧玺,玉一样的娃
娃,仿佛戳一下就会碎掉……”
“我不知道你对念无崖是什么感觉,可是后来,我反反复复的想,那时的一眼,便是万年。”
上官禾坐在洛沁身边,身体无限放松,人也变得懒散。
他抬头看向天牢里唯一一处天窗,竖起的铁栏外面挂着一轮圆月。
只是圆月,被铁栏分割开了。
真的,遗憾。
洛沁依旧不说话,默默坐在那里,戾气很重。
“师傅说从今以后你多了一个师妹,要呵护。”
上官禾完全是截然相反的状态,从没有哪一刻,他像现在这样放松,“师傅的话我记在心里了,牢牢的。”
即便没有得到回应,上官禾还是乐此不疲的诉说,“你还记不记得五岁那年,我给你打了一只兔子?”
洛沁冰冷无温的眸子,忽的闪动。
“我当着你的面,猛的一拧,兔子脑袋就下来了……”
上官禾说到这里,苦笑,“你哭了整整一天,师傅差点没打死我。”
洛沁虽然没动,喉咙却是噎了一下。
“后来我想明白了,期待不同,结果自然也不一样,你那时定是觉得我逮那兔子回来是给你作伴,我那时想的,是给你改善一下伙食,师傅做菜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