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指向其中那幅《隐道山雾隐图》,面向堂外百姓,“有一日,念无崖走到玉镇,与我母亲相识,一眼万看,他喜欢了我的母亲……”
“他不喜欢!”洛沁突然打断,怒声喝道。
温宛没理她,继续道,“可他知道我的母亲心里没有他,于是寄情于物,在自己的画作上留下母亲的身影,一个女子名节何其重要,他不敢画母亲,便以红狐代替,这一只,便是念无崖心中,我的母亲。”
洛沁终究没办法做到心如止水,眼底泛起血丝,“温宛,你少在那胡言乱语,你编造的那些事,谁信!”
啪—
惊堂木响。
“洛沁,到你说话的时候,本官不会阻拦!”
温宛继续往下说,“如果故事一直这样延续下去,我为母亲开心,能被这样一位善良优雅的少年喜欢,未尝不是福气,可母亲没有想到,念无崖也没有想到,故事里突然就多出一个人,便是你们眼前看到,洛沁。”
公堂上,洛沁目色愠凉,冷冷盯着温宛。
“念无崖因为在玉镇染了风寒,不得不在此处久留,这般久留便被洛沁瞧上了。”
温宛看向洛沁,“一切祸端,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