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宋相言,被苏玄璟这么诓也没把真相说出来。 他比谁都清楚,苏玄璟是战幕的人。 “如果不是这样,那是怎样?”苏玄璟身子凑过去,打算洗耳恭听。 宋相言冷笑,“你不是很厉害么,自己去果啊!” 知道宋相言不会说,苏玄璟耸了耸肩膀退回到自己的位置,“瘟疫之事非同小可,谁若利用此事玩弄权术,置百姓生死而不顾,可就太下作了。” “你记住自己的刚刚说话。” 宋相言瞪了苏玄璟一眼,“停车!” 马车停下来,苏玄璟在等宋相言下车。 宋相言也等了半天,“苏大人在等什么?” 苏玄璟也愣住了,“小王爷为什么还不下车?” 车轮重新滚动起来,宋相言留在了原地…… 此刻,天慈庵。 翁怀松冒险走进斋室时,温若萱震惊不已。 她只道翁怀松会想办法给她配药,却没想到他竟亲自来了。 “翁老莫进来!” 温若萱惊呼之际,翁怀松已经踏进斋室,“贵妃娘娘莫惊慌,老夫敢进来,必是已经想过后果。” 床榻上,温若萱难掩担忧之色,“翁老这般,若萱承受不起。” 翁怀松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瓷瓶走向床榻。 纵然知道眼前老者是神医,可温若萱还是下意识后退。 “贵妃娘娘,老夫已经将生死与娘娘绑在一起,娘娘若还束手束脚,你我如何查出真相?”翁怀松从瓷瓶里倒出一枚药丸,“此药丸是老夫依当年慕展歌的药方配制而成的解药,娘娘先服下。” 温若萱看着那枚解药,犹豫数息伸手。 药丸入口,一股清凉感觉自喉咙往下顺滑,好似被烈火灼烧的肺腑犹遇甘霖,一时畅快。 温若萱狠狠呼出一口气,“感觉好些了。” “此药须连服七日,方能彻底清除瘟疫。”翁怀松看向温若萱,“还请贵妃娘娘把手伸过来。” 温若萱知其意,伸手。 翁怀松落指,静静体悟,片刻后白眉微微皱起。 “是……有什么问题吗?” 翁怀松非但没有松手,越发叩紧,“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