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那里,先帝才下旨命吾儿为先锋……”
提及当年旧事,瑞王眼底漫起一层水雾,“本王相信先帝派吾儿去平怀战场是想磨练他,期待有朝一日吾儿能像雄鹰一样翱翔九天。”
“所以……”
“所以本王从未因此事记恨先帝。”瑞王坦然看向温御,“本王对先帝,只有感激。”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们!”
“谈不上骗,不想与你们交心罢了。”
瑞王表示这些年他身在皇城,眼睁睁看着战幕在太子府里创建什么画堂,假借辅佐太子之名把朝堂弄的乌烟瘴气。
之后萧臣回朝,温御一经又把萧臣推到与太子旗鼓相当的位置,这才导致如今乱局。
“罪魁祸首,是你们。”
温御长叹口气,“难道蜀王就没发现皇上虽立下东宫太子,却从来没有给予太子应有的权力,反而纵容其他皇子事事挑衅太子府,若无战幕谋划,太子能不能活到现在都还难说。”
“你与一经又为何要辅佐魏王?他非嫡出亦非长子,哪里配?”
“魏王哪里都不配,但就先帝遗诏这一条,他就配。”
“先帝遗诏?”
温御知道,非此不能说服瑞王……
密室里,尊守义走了。
翁怀松被他喂了十日散。
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