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辆马车。
温宛与沈宁一组,车夫是卫开元。
苏玄璟跟宋相言另一组,车夫是黑衣白衣。
马车里,温宛看着满目焦急的沈宁,有个问题一直不明白,“你……担心苗四郎的安危?”
“嗯。”沈宁双手紧握瓷瓶,时时观察里面追踪蛊的反应。
温宛知沈宁是敢做敢当的性子,她断然不会用‘关心’苗四郎的行为刻意淡化与宋相言之间的关系,“你喜欢苗四郎?”
这句话问的直白,然而让温宛意想不到的是,沈宁的回答更加直白,“喜欢啊。”
一句喜欢,说的坦荡且自然,却把温宛吓的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问题倒是把沈宁问住了。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苗四郎。
但可以肯定,如果苗四郎出事她也不想活了。
温宛越发不可思议,“沈宁,如果……我是说如果苗四郎受了尊守义的挑拨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我与他一起承担。”沈宁从容且坚定回答。
看着沈宁的脸,温宛内心无比挣扎。
苗四郎害宋相言双目失明,她不想就这么算了……
另一车厢里,苏玄璟在看到那间纯白密室之后猜到了一切。
这会儿他颇有些玩味的看向宋相言,“找到苗四郎,你打算怎么弄死他?”
宋相言当然恨苗四郎,没有亲身经历,谁都无法理解那一个多月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如果可以,他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然而他的回答却叫苏玄璟意外,“他敢对不起沈宁,我卸他九九八十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