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十分为难,“我告诉给沉央,回过头又告诉你,沉央应该不会开心。”
贾万金放弃了,“贾某可以不知道缘由,可否告知我时间?”
温宛表示她也很想知道时间。
“没有时间,没有缘由,单单是叫我在必要时候空出三个坊市,县主觉得有可能吗?”
“别人不可能,你能。”前世今生,温宛对贾万金的能力都异常信服。
贾万金无语数息,“魏王殿下能成功吗?”
“他能。”温宛坚定道。
贾万金点点头,随后身体有些懒散的靠在车厢侧板上,“县主知道,贾某无意朝堂纠纷,夺嫡之争也跟我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我一次一次帮你,也从没想过从县主那里得到什么好处。”
这次轮到温宛不作声。
一般情况下,这些冠冕堂皇的话都是抛出来的砖头。
“所以待一切尘埃落定,县主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不能。”温宛想都没想,果断拒绝。
贾万金,“……”
“我虽借着你对沉央的喜欢,占了你不少便宜,却不能因为你帮我做了很多事,就答应劝沉央招你入赘。”
贾万金,“……”
“此事你愿意帮忙,温宛感激不尽,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但若要以出卖朋友为代价,对不起,我做不到。”
贾万金,“……”
“贾先生要是反悔就现在说,我叫沉央去求别人。”
贾万金瞧着温宛那副凛然模样,都给气笑了,“县主随时给我消息罢!”
不等温宛开口,贾万金起身离开车厢。
解决了空坊之事,温宛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下一半。
剩下的一半,在天牢……
东市酒楼。
萧桓宇得了温弦的消息,再次见到尊守义。
此刻看到尊守义坐在桌边,萧桓宇踱步走过去,“父皇又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