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知道无名的存在。
要不是此番离开皇城身边无人,他也不会唤无名出来照顾,“不可能,之前在天牢里有杀人杀温弦,他还救了你我。”
“是吗?”那时柏骄怕的要死,哪还有心情端详他人长相。
萧彦点头,“千真万确。”
“王爷。”柏骄沉下脸,“你有事瞒我。”
不等萧彦开口,柏骄突然起身, “既然王爷不能尽信老奴,老奴留在这里也是自讨没趣,今夜拜别,他朝山水不相逢,王爷珍重。”
眼见柏骄弯腰拱手,转身即走,萧彦愣了数息,之后扭过身凑去篝火前将烧鸡取下来,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
他喜欢吃鸡皮,于是一块一块撕下来,朝嘴里搁。
也就是四五口的样子,旁边有声音传过来,“王爷为什么不留老奴,是老奴不中用了吗?”
“你觉得本王是不是一个干大事的人?”萧彦将手里烧鸡递给柏骄。
柏骄没有接过去,而是去篝火上取下另一只烧鸡,“那要看王爷想不想干大事。”
“怎么说?”
“王爷要想干大事,整个大周都是王爷的……唔唔唔……”
萧彦惊的直接把手里鸡皮塞进柏骄嘴里,“别说大实话!”
主仆二人对视,数息皆笑。
柏骄瞬间没了脾气,“王爷是干大事的人,可王爷知道避嫌。”
到底是多年主仆,柏骄这句话入了萧彦的心, “皇兄是旷世难寻的明君,文能安邦武能定国,又善识人心,围绕在他身边的老臣都是百年难遇的将相之材,我那点小聪明,怎能与皇兄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