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会把目光投在于阗一个小小的国师身上?”尊守义接过罗生的话,笑道。
罗生就是这个意思,他表示自家主子行事已经非常低调。
“多半责任得归咎在温弦身上,若非是她做错事,她于阗皇女的身份岂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尊守义说到这里,忽然想到,“我们在路上的时候,是不是也收到她的密信了?”
“是她的笔迹,公孙斐派人送过来的。”
罗生记得很清楚,“她也是怀疑太子要逼宫。”
“这多半是公孙斐叫她这么写的。”尊守义沉默片刻,“温弦身份暴露,足以将于阗及老夫推向风口浪尖。”
“怎么说?”
“他国与周往来邦交靠的是礼部跟鸿寿寺,有些会以和亲之名维系,但将两个皇女分派到棋局中两个最有可能走到最后的皇子身边,首先动机就不单纯,还有一个致命点。”
“什么?”罗生不觉得自家主子做的哪件事, 出了大差错。
“起初老夫叫寒棋嫁到大周,表面上是嫁三皇子萧尧,可老夫早就做了准备,倘若萧尧同意,我也自有法子叫他放弃。”
“这个老奴知道,您从一开始,就想叫寒棋公主嫁给萧臣。”
“就是这里出了问题。”
“可老奴记得是萧尧不娶在先,后有贤妃求周帝应允,才有了这门亲事。”
尊守义看着外面的风景,轻轻叹息,“这些在当日看来顺理成章的事,都因为萧臣最终走到最后,走到萧桓宇的对立面而变得有心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