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几乎不用柏骄提供其他佐证,直接否定柏骄的说辞。
她相信卫开元不是那样的人!
但见温宛情绪异常,萧彦跟柏骄皆看过去。
“我的意思是,那贼人肯定还偷了别的东西……”
柏骄哭诉,“县主说的是啊,我们王府的小金库被快被那贼人搬空了!”
说到此处,萧彦身子一直,朝后挺过去。
幸有李显急忙过来扎两针,萧彦这才捡了一条命。
温宛,“……贤王殿下,事情是这样的……”
眼见萧彦一副生无可恋模样,温宛咬了咬牙,回头看向寒棋。
寒棋初起微愣,但见温宛又瞄向公孙斐,立时明白过来,于是行到近前,“贤王殿下,此番劳您为于阗之事奔波 ,我于阗定会补偿殿下一切损失,包括殿下所失财物。”
萧彦哭肿到几乎睁不开的眼睛终于掀起一道缝儿,“寒棋公主说话算数?”
寒棋则在此时扭头,看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公孙斐。
“贤王殿下专程为斐公子的温姑娘跑一趟,公子不想说点什么?”
面对寒棋硬塞给自己的债主,公孙斐表露出极度的无奈。
可是怎么办。
如果钱能让寒棋开心一点,那他也是太开心了。
因为他有钱。
“殿下放心,不管殿下府内损失多少银两,斐某都会如数填补。”
公孙斐的身份萧彦是知道的啊!
一瞬间,萧彦就从刚刚要死不活的样子,变得精神抖擞,但他不太好意思说话,于是看向柏骄,两只眼睛灵动异常。
柏骄也激动,“斐公子当真?”
“在场都是证人,斐公子说的当然是真话。”寒棋堵住了公孙斐有可能说不的嘴。
看着寒棋明目张胆坑自己的样子那么可爱,公孙斐以为值得,“君子一言。”
“温县主。”寒棋完成使命,功成身退。
温宛这方开口,将刚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给萧彦,大概意思就是现在温弦去哪里,才能保证她的‘安全’。
众人目光皆聚在萧彦身上,等一个结果。
如果说之前萧彦懒得管这等闲事,但此刻,他义无反顾开口,“本王以为,温弦只有跟本王回贤王府,才能保证安全。”
众人默。
一个银子都能丢的贤王府,好特么容易丢人的。
“我为什么要回贤王府!我不去!你们放开我……温宛,寒棋,你们不得好死!”刑架上,温弦不敢挣扎,每动一下,被烫伤肩头都会传来剧烈疼痛。
不等众人开口,萧彦直接想出办法,“她既不愿意到本王府邸,那本王陪她在这里也是一样!柏骄,备床!”
众人惊。
关裕直接走过来,“殿下,温弦作为案件主要证人,实不该留在天牢,微臣以为当将其押往刑部,本官自会派人……”
“关裕啊,你能不能退下?”
萧彦抬起头,双目深邃威严时竟有几分先帝模样,“斐公子跟寒棋公主既然将此事交由本王,你现在是怀疑本王的能力?”
“微臣的意思是……”
“本王问过你什么意思么?”
萧彦目色愈冷,继而转向柏骄,“娇娇,你是不是也聋了,听不到本王刚刚在说什么?备床!”
得说萧彦指桑骂槐的如此明显,关裕脸上一阵泛红。
“你们都散了,有本王在这里守着温姑娘,谁也不敢如何!”萧彦一语,众人暗自唏嘘。
区区小贼都能偷到贤王府,足见萧彦的震慑力简直非一般的一般。
温宛则十分满意这样的结果,她知萧彦有暗卫,且十分的厉害,加上上官宇跟十二卫,温弦插翅难飞。
众人散。
天牢外,寒棋前脚走进车厢,公孙斐后脚就要跟上去。
落汐阻拦。
“公主殿下坑了斐某那么多银两,捎带我一程不过分吧?”
车厢里传来应允声音,落汐领命侧身。
车帘掀起,公孙斐笑着走进来,坐到寒棋对面,“殿下今晚开心了?”
寒棋没有理他,吩咐车夫驾车,鸿寿寺。
公孙斐微愣,瞬息微微一笑,“斐某住哪里都可以。”
见寒棋一言不发,公孙斐沉默一阵,“殿下在意温弦的身份?”
“你早知父皇母后留了这一手?”寒棋冷眼看向公孙斐。
他摇头,“当真不知,而且宗政也不是斐某找的,是萧桓宇去了鸿寿寺。”
寒棋再度沉默。
公孙斐知道她在想什么,“帝后这么做,也只是想……”
“鸡蛋放在两个篮子里,我懂。”寒棋转眸看向公孙斐,神色无温,“所以他们把最后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