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交流就觉得异常尴尬。
萧冥河扭回头,深深吸气,慢慢闭上眼睛。
苗四郎也意识到自己站的地方不对,迈步走到屏风后面的矮桌前屈膝坐下来,正对萧冥河。
屁股才贴上矮凳,对面萧冥河猛的睁开眼睛,但没开口。
苗四郎脾气最好了,“战幕还死不死了?”
萧冥河勾起唇角,露出他自来皇城最诚恳最绝艳的微笑,“战幕还死不死了这个问题,不该由我,来问你么?”
苗四郎也明白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微微蹙眉,“按道理,沈宁不会将紫檀长盒交给别人,我也实在不了解,战幕怎么会沾染到盒子浮层下面的毒粉。”
“那我就了解吗?”
萧冥河从来没有被人逼疯过,这次是例外,“那我就了解吗?你知不知道我的计划是什么?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的计划?”
“六皇子千万别激动。”
苗四郎的性子与萧冥河差不多,都是城府极深的人。
此刻他之所以没有萧冥河那么激动,因为错,全在他。
萧冥河一直都有很明确的指向。
但每一次结果,都与其指向截然相反,无一次例外。
萧冥河面带微笑,神情却凉薄到骨子里,“我不激动,我只是感慨,难怪尊守义当年没有选你,明明你比你的兄长还要惨。”
一语闭,苗四郎脸上歉意骤消,寒意骤浮,“六皇子后悔当初选我了?”
“非常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