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冥河靠在床栏处,除了额头,臂肘跟腿上也都有伤口,“宋相言伤的很重?”
“黑色签头,三十大板。”师媗拱手,“属下没敢贸然入大理寺,但听衙役传出来的消息,宋相言整个后背血肉模糊,肺腑受了内伤,纵有李显为其尽心救治,也须养上数日才能下床。”
萧冥河听到这个消息后,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会心笑意。
他很开心,“母子连心,萧灵应该会很心疼吧?”
"自是心疼,才会连夜去找关裕麻烦。"
萧冥河也是这么想,“战幕如何了?”
先叫宋相言挨上一顿揍,再将毒杀大周中流砥柱的罪名压在他身上,留其死后万年骂名。
他素来不喜折腾人,这样也就够了。
不想,师媗停顿。
萧冥河抬眼看过去,“怎么?”
“回主子,战幕没死,奄奄一息。”
萧冥河闻声不语,房间气氛却骤然变得冰冷阴寒。
师媗能感受到那份冷寒气息,“既是奄奄一息,那就快死了。”
许久,萧冥河神色缓和,“苗四郎办事可不专心。”
此时大理寺,翁怀松已然配出奎荷的解药。
但厢房里的人却没有一个高兴得起来,一而再再而三的事实告诉他们,但凡解一个毒,必有新毒能要战幕的命。
先是沙尾蛛,后有鸩石,也不知道奎荷之后又会是什么。
“要么,别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