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教习自有办法。”萧臣淡声道。
“呵!”
赫连泽将密信搁到桌面,“没想到魏王殿下在大周这场仗打的不怎么样,却把我北越几个皇子拿捏在手里,随意把玩。”
萧臣盯着赫连泽,没有开口。
"魏王殿下想我做什么?"
“本王‘造反’是假,太子府造反是真。”萧臣淡淡开口。
赫连泽皱眉,“什么意思?”
萧臣没有解释,他的话似乎也没有那么难领悟。
“殿下想本皇子诬陷太子府与北越细作有牵扯?”赫连泽目黑,“殿下想让我牺牲北越在大周的细作?”
“你我走的是一条血路,没有鲜血,如何到达你我想要的权力巅峰。”
“从谁下手?”
“苏玄璟。”萧臣在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愈暗。
赫连泽想到白天的事,倒是能理解萧臣现在的心情,但心中又有疑惑。
毕竟在此之前,他与苏玄璟合作过。
“为何是他?”
萧臣解释,“天杼图本王可有,你可有,太子府不可有,苏玄璟是太子府里唯一拥有天杼图
的人,弄死他于你于我都是好事,
退一万步,若然本王输了,没有天杼图的太子纵然成为周帝,与拥有天权图的你,也就是北越新帝相比,你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