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鹤柄轩在这件事上尽了力。
看着那张苍老面容上的惋惜,苏玄璟浅淡抿唇,“谢鹤相。”
他有时候会想,鹤柄轩其实可怜。
可怜在他不过是皇上手里的一枚棋子,没有自己的想法跟心思,皇上叫他如何便如何,如贤妃案,若非皇上授意,以鹤柄轩的脾气秉性,定然不会出这个头。
此刻被衙役拉到长凳上,苏玄璟仍然淡定。
板子拍打下来,轻芜大喊冤枉,哭的撕心裂肺一般。
鹤柄轩也是愤怒至极。
唯有苏玄璟咬着牙,一下一下挨着。
如果多挨几下板子就可以把杀死父母的仇人找出来,他其实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会被打死,或者……或者说他想解脱。
板子打的不重,可也见了红。
苏玄璟在挨最后一板子的时候,忽然头疼!
头疼来的突然,他忽然从长凳上翻滚下来,双手捂住脑袋,疼到极致,他用头撞击地面,只几下额头便渗出血迹!
宋相言见过一次
,当即将衙役把他拉起来免得再磕下去脑浆子溅出来。
鹤柄轩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