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一眼,知其看的是涂鸦。
猛然一念从她心底划过,那只燕,是寒棋!
“太子妃有何事?”对面,温弦好奇问道。
“太子的意思是,御翡堂活的太久了。”顾琉璃收敛心境,言归正传。
温弦闻声,看向公孙斐。
公孙斐慢慢垂目,品茶。
凉亭一时静谧,轻风拂过,茶杯上方氤氲的雾气悄然飘散。
山雨欲来,风满楼。
“那就让它死。”公孙斐喝过茶,声音淡淡的,没有太多情绪显露。
得说三人中唯温弦能调动气氛,说话抑扬顿挫,表情丰富至极,“谈何容易!她们这几天都在弄拍卖的戏码,拍东西的是她们,买家也是她们,自卖自买,玩的可够开心的!”
顾琉璃对此也十分头疼,“御翡堂最后那批货,我们很难拿到手。”
“那就偷。”公孙斐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很难的事。
顾琉璃与温弦面面相觑,“可是……御翡堂有人守店。”
“斐某会找神偷,定然神不知鬼不觉,且等偷了货,她们无货可卖必然找借口不做生意,届时温姑娘可能要辛苦一些。”
温弦闻声,“我要做什么?”
“传些不利于御翡堂的谣言,自古谣言猛于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