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媚舞脸色一变,“属下……”
“赫连珏能不能扳倒本皇子,在于本皇子此番大周一行,能不能有所获。”
“属下明白。”
赫连泽摆手,“退罢。”
“那个郁玺良?”
赫连泽想了想,“杀。”
“是。”
媚舞退,赫连泽神色渐渐阴郁,眼底覆满寒霜。
北越夺嫡之争就只剩下他与太子赫连珏。
此行,乃成败关键……
同样的夜,月色温柔,风也温柔。
朱雀大街上,御翡堂早就收了铺子。
乞丐坐在二楼隔间屋子里,还在擦那尊玉金象。
比起在楼下擦拭,他这会儿用的是手。
手指抚过的地方,大象那两只赤金耳朵小了一个轮廓。
师媗见乞丐拇指跟食指捏过来,当即伸手,金粉落在掌心,一点点。
“做个米粒子。”
“是。”
乞丐终于不再擦象了。
他不贪,万春枝扣了他五个铜板的工钱,而且不是一个月,看那个抠门儿掌柜的样子怕是要一直扣下去,他抹下来的赤金,差不多是半年的工钱 。
他觉得。
半年,足够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