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很奇怪啊!”
“嗯。”
一经仿佛早就在想这个问题,玉瓷冰肌的手指慢慢转动佛珠,“说起来,贫僧未住进御书房之前,南朝摄政王还是南朝百官之首,朝廷里的中流砥柱,等贫僧从御书房里搬出来,再得来的消息,他竟已成困兽,被一群鬣狗围攻却毫无反击之力,这中间也不过就是半年的时间。”
温御好奇,“南朝何时出了这样的狠角色,连孤重都不是对手?”
“所以孤重才求得跟狄翼的婚事,为保孤千城?”萧彦挑了挑眉梢。
温御想起来了,“平潭一役孤重曾借道给狄翼,那是老早年的事了。”
“孤重托孤给狄翼,狄翼突然从陇西蹦跶过来,孤千城杀了北越六皇子,所以北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萧彦难得把身体坐直,疑惑道。
温御不以为然,“贤王不是说过,管狄翼作甚,我们干我们的!”
“此一时彼一时,魏王不是去救孤千城了。”
萧彦瞧了眼郁玺良,“依神捕预料,他们很有可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