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公堂叠罗汉的时候。”萧彦扭头,“本王没想给你下毒,那毒是给战幕准备的。”
温御诧异看向萧彦,似十分的不理解。
“郁玺良被抓到刑部,战幕夜夜都去,逛窑子都知道歇一歇,他可一晚都没闲着。”萧彦话糙理不糙,温御那段时间也是担心郁玺良的安危。
见温御不开口,萧彦又道,“战幕跟郁玺良,自然是郁玺良。”
“为什么是郁玺良?”温御看似茫然的朝萧彦眨眨眼睛。
萧彦迎向温御那双故作天真的眼睛,都有些好笑,“本王把密令写的那么明显,你还拿不准本王身份?”
“什么密令?”温御来是来了,在没确凿证据证明萧彦是密令者之前,他绝对不能说一句出格的话。
萧彦看着温御,“本王以前认识的温侯,血战沙场所向披靡,行事也算雷厉风行,怎么人一老,胆子反倒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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