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幕当真敢用刑……他就不怕明日堂审大家都看出来?”
温宛坐过去,目光愠中带怒,“滥用私刑犯法,他若真敢用刑,我们就跟他斗到底!”
“傻丫头,这里面的事何其复杂!”温御狠狠叹了一口气,“关键在于,我们不能与战幕撕破脸,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怎么可能?”温宛实在不明白温御这句话的可行性,“他已经认定郁玺良跟萧臣有反心,这时若再虚与委蛇会不会失了先机?”
温御看着自己的孙女,慢慢平复,“被动暴露只会让我们措手不及,太子府在朝中势力根深蒂固,祖父承认萧臣在外面有自己的势力,可若不想兵起,那些势力用不上,可若不兵起,单凭祖父跟麾下几个旧部如何能与太子府斗?财力你有,太子府更甚!这还都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