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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儒跟弦儿怎么会在这里?”李氏猛然回眸,眼中尽是疑惑。
这一次,温宛给了李氏答案。
她告诉李氏,温弦在第一次入如珍如宝见楚倦的时候就把一枚催情药悄悄留在隔间里,她发现之后将催情药调换成只对男人有作用,还有今晚楚倦邀约的字条,时辰在酉时三刻,而非一刻。
这中间还有许多事,李氏但凡有不明白的地方温宛都一一解答。
“不可能!”
李氏红了眼眶,“温宛你这样诬蔑弦儿到底是为什么!”
“是我带叔叔来这里的吗?”温宛了解李氏现在的心情,哪怕温弦是弃婴,可这些年李氏掏心掏肺待她,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也算人之常情。
“是你让她叫谨儒过来捉奸……是你故意让我看到这一切好冤枉她……是你……”李氏怒声叫嚣,毫无根据指责,却在下一刻整个人定在那里,如雕塑一动不动。
她想到刚刚在隔间里楚倦握着那个紫色首饰盒,直言那里面装着旧簪。
楚倦都没打开又怎么会知道那里是旧簪,他怎么知道自己还留着那支旧簪?
她记得自己曾告诉过温弦那是故人送的东西,有二十年了。
她只告诉过温弦!
还有楚倦问她为何会早来,所以楚倦定的时辰不是酉时一刻。
如果是温宛设局,大可不必在时间上动这样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