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里就有她,那时小,我心里只道她救过我的命,是我的恩人,那时因为温弦颠倒是非,母亲不相信是她救了我,还骂了很难听的话,我那时小,没本事,我怕她再受到伤害所以不敢直接找她玩,就只能把找兄长跟长姐当借口看看她。”
“六岁懂什么!再说……温弦是你姐姐你怎么可以直接叫名字这么没大没小。”李氏抱怨道。
温宛动了动眸子,没说什么。
“六岁是不懂什么,可我慢慢长大了!”
温君庭跪在那里,“我也曾怀疑过自己对紫玉的感情是不是如母亲所说,只是好感,或许是因为我们天天在一起那种感觉成了习惯,直到我入無逸斋。”
温君庭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不敢说在無逸斋的这些年我每日都会想起紫玉,可我敢说她一直都在我心里。”
“这若是真话,为何你每周课业都不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