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空,你搬过去。”
温御冷下脸,眼睛盯着一头雾水的郑钧,“记住,再寻死你就是害了展池!”
郑钧顺从走下床,脸上挂着泪,带着疑惑离开房间。
见温御起身坐到床上,郁玺良走过来坐到他刚刚坐的位置,还热乎。
“侯爷,幸亏你不是女子。”郁玺良感慨道。
温御扬眉看过来,“咋的呢?”
“就侯爷搬弄是非这口才,你不到后宅斗一斗真是屈才了。”
郁玺良指出温御刚刚所言最致命的逻辑问题,“丁展池没有主观去改行兵图,他只是把自己得到的消息传给侯爷,说他无罪尚可,郑钧不同。”
郁玺良能一针见血指出问题并不奇怪,三大名捕绝对不是浪得虚名。
温御瞅了眼郁玺良,半晌后叹息,“郑钧跟在本侯麾下三十几年,本侯不可能让他死。”
“所以侯爷就把罪名扛在自己身上?”郁玺良挑眉问道。
温御沉思后只说了一句话。
“这个罪本侯扛得起,郑钧扛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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