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看向托盘上的糕点,眼睛里淡了色彩,“誓言什么的我不会再信了。”
绝无仅有的侧颜,镌刻在萧臣心底永远都不能磨灭。
看到温宛眼中落寞,萧臣暗自噎喉,垂在两侧的手紧了紧。
对不起……
夜深,雪未停。
整个皇城被白雪覆盖,一片银装素裹。
太子府内,战幕行至窗前,缓缓打开窗棂,飘雪随冷风打着旋儿的吹进来,寒意刺骨。
“天冷,老师小心身体。”萧桓宇才从醉霄楼回来。
他去见了温弦,温弦恶人先告状,说了项敏跟项庸很多坏话,当然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也是让萧桓宇觉得不妥的是,温宛。
“温宛已经先后挖走伯乐坊三个分量不轻的常客,且是明目张胆,毫不忌讳,如若让她再这么下去,问尘赌庄取代伯乐坊并非不可能。”
战幕把手伸出窗外,接过几片雪花,“当年出征遭逢暴雪,大军被困凉山五天五夜寸步难行,粮草紧张,老夫与温御商量,杀战马,由他起这个头,当时温御与老夫在营帐中大吵,引来十几个副将跟先锋给他那匹战马求情……”
萧桓宇恭敬立在战幕背后,“老师杀了温御的战马?”
“他自己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