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疯狂扫向房门,他记得昨晚在里面插了内栓!
温宛浅步走向桌案,挑了面向程时照的位子坐下来,抿了抿唇,凄惨苦笑,“程公子有没有听说近日皇城里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
程时照长的不算英俊潇洒,但有几分文质彬彬,眉峰很淡,眼睛细长,身子看起来单薄,但也有可能是因为柳肩的关系。
程时照想了想,“醉月轩换了头牌?”
温宛,“……”
见温宛摇头,程时照恍然,“前日伯乐坊有人抽千被本公子发现后伯乐坊多给本公子十万注银!”
程时照在乎的不是十万注银,那是正义的象征。
温宛看着程时照,忽然有感。
其实在她看来天仿佛都要塌下来的事,在别人眼里可能连谈资都算不上。
“御南侯府温县主雪中长跪御书房,求得皇上撤诏。”
“哦!你说这件事啊!要说那个温县主也真是可怜,到手的夫君就这么被人抢走了……”
程时照叹了口气,忽然似想到什么,瞪大眼睛,“你说那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该不是她被冻死了吧!”
温宛,“……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