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春枝不以为然,“一个无用的皇子,我们为何要救他?”
“你不记得擂台战的时候,萧臣帮过温宛么。”萧奕手指修长瘦削,骨节分明,提壶的动作十分潇洒,“金禧楼背后那位在乎温宛,许是爱屋及乌。”
“那王爷的意思?”
萧奕端起茶杯,轻轻捏在手里,眼波随杯身微动,“就算没有那个人的意思,本王也要救萧臣,九个皇子里唯有本王与七皇弟被封了王,若叫太子杀鸡儆猴,本王面子朝哪儿搁?”
“王爷怀疑此案是太子设局?”
“他盯着兵部很久了,三皇兄势败如山倒,孔威把持不了兵部多长时间,他这个时候解决掉兵部侍郎邢风岩,在那个位子上安插自己人,只待时机成熟,兵部尚书一倒,他的人直接就能顶上。”
萧奕啜了口茶,品品味道,“本王如何都不能让他占这个先机。”
“属下以为,想救魏王不易。”万春枝就算没看到所谓证据,可太子府设局素来高深,想破很难。
萧奕抬头看向万春枝,微微一笑,“他们小看舅舅,你也小看舅舅?”
未及万春枝开口,萧奕落杯,“去信回晋,告诉舅舅,本王要保我那无辜受累的七皇弟,大周魏王,萧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