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县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温宛看了眼七时,起身走出房门。
院内有口深井,她停在井前。
萧尧走过来,一直都是众多皇子里最白的一个,如今脸色愈渐苍白。
“谢谢你把紫玉留在这里,这段时间如果没有紫玉我都不知道要怎么照顾她。”
刺杀只是意外,温宛知道这不是萧尧的错,“你的手?”
萧尧抬起胳膊,腕处使不上劲,整只手耷拉着。
“真的不能治好吗?”温宛与萧尧不算深交,可萧尧与七时走到今天与她不无关系。
如果当初她没劝萧尧为七时敲响法鼓,结局应该不会如此。
可谁又能保证那一刻萧尧没有出现,他的结局就是好的?
温宛想明白了。
非黑即白的世界里,非生即死。
萧尧能尽早抽身,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母妃与外祖父找了不少偏方,我都试过……其实这样也好,日子过的清净,再也不用担心还有谁能把心思搁到一个残废的皇子身上。”
萧尧说话时用右手自怀里取出一本折叠整齐的册子,“这里面记载,尽是本皇子知道的朝中事,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