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双目瞬间瞠大,黑色瞳孔犹如星子闪烁!
在玉布衣的认知里,没有千万两的底气谁敢开赌庄?
就东市伯乐坊一年纯利下来抽一成都够他金禧楼赚五年的钱,他这个人素来不贪。
话说到这里,温宛已经觉得不用聊下去了,茶也不喝了,“拿钱。”
“走!”
玉布衣也不含糊,直接朝桌上拍下两个铜板,这顿他请。
渊荷约了温弦。
东篱茶庄,三楼雅间。
温弦走进去的时候,渊荷正盘膝坐在暖阁通炕上,身前紫檀茶桌燃有沉香。
“温弦拜见居士。”温弦不似初时惊讶,恭恭敬敬俯身。
渊荷闻声缓缓睁开眼睛,“温二姑娘坐。”
温弦坐到渊荷对面,抬头看过去,“居士害我。”
“温二姑娘何出此言?”
“当初居士承诺只要我给您办事,就能替我谋个好的前程,那日靖坊,若非长姐及时出手我清白便毁在申虎手里,这便是居士为我谋的前程?”
渊荷猜到温弦会生气,反倒是温弦若不生气他才会担心,“戏要做真,才能让人信以为真,委屈温二姑娘了。”
“委屈自然有,不过死者为大,申虎既是死了这份委屈也就消了。”
温弦眼中带着一份释然,“申虎,到底是不是三皇子杀的?”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