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堂外阵阵惊呼声起,宋相言以惊堂木震慑方才安静下来。
“敢问神捕,可有依据?”
郁玺良走向公案,视线落在那张尸检笔录上,宋相言当即拿起笔录递过去。
“笔录不错,凶手必是女子且比申虎矮一头,但笼统。”郁玺良轻飘飘瞥了眼陈甫,“匕首自下而上,虽未穿透心脏,但出现喷血状态,说明刃尖刺穿剑突与胸前骨中间那层极厚的隔膜。”
面对这种级别的验尸高手,陈甫连应话的资格都没有。
郁玺良搁回验尸笔录,转身走向七时,“七时姑娘,烦劳站起来一下。”
七时是在郁玺良说她不是凶手的时候停止哭泣,她顶着一双红肿眼睛茫然抬头,耳畔响起宋相言的准予。
“嫌犯,起来。”
七时低头,哽咽着用手撑起身子,跪的久了站起来时身体下意识轻晃。
萧尧当即过去搀扶,七时却猛然拨了一下。
那种看似厌恶的动作,惊的萧尧微微愣住。
“七时姑娘,站直些。”
郁玺良音落,七时拼力挺起身子。
“申虎身长八尺,以七时姑娘的身高当矮其一头二寸。”
郁玺良扭头看向陈甫,微挑眉梢,“凶手须高七时姑娘二寸,以寻常人抬举手臂的习惯动作方才能扎透那层厚膜。”
陈甫不敢直视郁玺良,亦未应声。
郁玺良再回头,“七时姑娘方便把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