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好欠揍。
温少行狠狠吸气,转身一瘸一拐往回走,“孺子不可教!”
瞧着自家兄长离开的背影,温君庭那副高冷的容貌里渐渐显露出信仰跟崇拜。
从小到大,兄长文武皆出类拔萃,入無逸斋后文考从来都是第一,武考……
武考第二。
因为第一是他。
说起问题所在,也很简单,就三个字。
不爱学……
夜里,御南侯府墨园。
温宛呆呆坐在内室玉桌前发呆,丹顶鹤的灯罩里,烛火明亮却不刺眼。
自晚膳结束后,她便是这个表情。
紫玉端着参粥进来时,看到自家姑娘仍盯着桌上那双军靴发呆,不由的走过去,“大姑娘,这双军靴有什么奇怪地方吗?”
温宛摇头,“军靴不奇怪,奇怪的是送军靴的人。”
“魏王?”
紫玉将参粥搁在温宛面前,“魏王怎么了?”
“他让我把鞋子换下来我能想通,他顺手把我那双绣鞋撇出去老远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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