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脸红了大半,转过来,双目剔亮,近乎怒视地瞪着她,又掺杂着无奈。
岑矜得逞一笑,去亲他,他无动于衷,她就又吮又咬,李雾经不住她这么磕,呼吸渐重,最后忍无可忍地把她摁回身前,也跟她唇齿厮磨起来。
少年的动作带了些许泄愤意图,较之以往更粗鲁些,折磨得岑矜几次哼咛出声。
两人因缺氧不得已分开时,岑矜才发现,纠缠间,自己一条腿已卡跪到他腿间,她啄啄他鲜嫩的,红潮漫布的脸颊,膝盖蹭上前去,第一次嗲声安抚:“别生姐姐气了,好不好?”
……
李雾胸腔起伏不止,已不太能说得出话。
……
这个夜晚,十九岁的少年有了新的认知。
女人的唇不光可以用于交颈互喙,也可以化为温湿的沼地,他被吸附,被吞噬,贪陷其中,几欲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