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概率不是没有。毕竟当年还在仙界时，他就无意间通过其他法器闯进过别人的空间领域。

但在可能性方面，真是微乎其微。

“其实最近我能感受到，这片空间里有股不一样的能量波动。当然，也可能是我的错觉。”

柳常青话音刚落，却见秦凡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他很清楚，柳常青虽然患有先天隐疾。但正因无法看见东西，所以听觉以及对待事物的感应能力要远远胜于常人。

就算没有任何修为，这种能力也是确实存在的。

或许别人听了，会把柳常青的话当成玩笑。但秦凡却并不这么觉得。

反而开始怀疑自己的小世界，是否真的从以前就存在过。

还有这里的山水矿脉，原本在他看来都是天然形成。可仔细想想，若非人为创造它们又怎么可能凭空出现？

毕竟这里本身就是人为打造的空间，而非现实世界。

“多谢柳兄提醒。”

秦凡抱了抱拳，还没等柳常青反应过来便已消失不见。

对此，柳常青唯有感叹的摇了摇头道：“这家伙总是喜欢来无影去无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