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一句劝，有些时候人该低头，就得低头。”胤禟看着这几个月憔悴沧桑了许多的八哥，低声劝道。

胤禩反讽道：“我如今还能不低头吗？”就连额娘都让自己不要记恨，说汗阿玛是为了他好。

可这种好，是自己想要的吗？

一想到当日回府之后，看到自己刚走，就直接自尽的福晋，胤禩真的很伤心。

他知道福晋这是想死也要守住自己八福晋的身份，但……汗阿玛连这么点儿念想都不给留。直接抹了她八福晋的玉碟。

说不上有多恨，胤禩也不知道该恨谁？他知道汗阿玛是为了保住自己，为了不让其他人，也别是胤禛嫉恨自己，可是……他真的愿意用任何事情来弥补，只求福晋还活着。

“八哥，论起道理，你比我跟十弟都更明白，有些事情，不能碰，是真的不能碰！”不杀八福晋，怎么跟死去的弘晖交代？胤禟太理解四哥的小心眼，以及记仇的性子了。

当年自己不过是不忿他逼着自己写字，剪了他的狗的尾巴毛，结果被记恨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