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长腿一支倚靠在长餐桌上,低头注视徐枳的眼,“不过,需要报酬。”
“齐先生。”徐枳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想听听具体的报酬,明码标价,我好知道,我能不能吃得起。”
齐扉倾身到徐枳面前,长手落到她身后的椅子上,注视着她,语调沉缓一字一句,“前菜一个吻,主菜,一句我喜欢你,甜点——”
徐枳吻住了齐扉的唇,看着他的眼,嗓子紧的像是被弓弦绷着,她开口,“我爱你。”她的大脑已经思考不了其他,“可以换什么?”
齐扉的吻便落了下来,他修长手指扣住徐枳的后脑勺,骨节分明的手指贴着她,吻的汹涌野心勃勃。徐枳仰起头,揽住他的脖子,尽可能跟上他的节奏。
结束时,徐枳身体深处微微战栗,腿脚发软,把脸埋在齐扉的怀里,指尖都在发颤。
不想吃饭了,想吃齐扉。
“换我给你做一辈子专属厨师。”
徐枳吃到晚饭时,舞池已经开始蹦迪了。西装马甲扔到到处都是,衬衣扣子一解,解放了。
徐枳吃着齐扉给她煎的牛排,跟着音乐轻点着脚尖。齐扉倒了两杯红酒,靠在一旁倾身跟徐枳碰了下,“想去玩吗?”
“你玩吗?”徐枳端起红酒杯轻抿了一口,放下杯子,切了一块牛排送到齐扉的唇边,“晚上住哪里?”
“楼上有房间,已经给他们安排好了。”齐扉咬着牛排,牛排煎的恰好,眸色暗下去。
“我们呢?”徐枳切牛排的姿势很优雅,漂亮的脸微微仰着,白皙的下巴落在光下。
齐扉的眼眸深邃,咽下牛肉,道,“顶层。”
“隔音好吗?”徐枳又切了一块牛排送给齐扉吃。
齐扉咬住了她的叉子,徐枳抬起头看他,眼底盛着笑意,慢慢的叫他,“哥哥,我不想让别人听到你的声音。”
齐扉咬走牛排,黑眸已经暗成了一片海,透着欲的潮,他慢条斯理的嚼着牛排,“只给你听。”
他的房子别的都可以不好,唯独隔音是最好的。
徐枳先上楼,齐扉紧随其后。
他们很平静的一前一后离开舞池,若无其事的坐电梯到顶层。这栋楼一共六层,一楼是纯公共区域,二楼一半公共区域一半可以住人。顶层只有两间房,一间卧室一间书房。
徐枳推开卧室门,房间里灯亮着,到处都是白色蕾丝,房间很大,有一整面墙的落地窗,能看到整个景区。
她的行李箱放在角落处,衣服手机包全部放在一边的置物架上,她拿起手机拍了一张房间的照片,调转镜头抬手到面前,比个V把钻戒露出来拍了一张自拍。脸上妆还没有掉完,不是那么狼狈,也不丑。
身后开门声响,她从镜头里看到齐扉走进门,他反手关上门,咔嚓一声房门锁上。他一边走一边解领带,徐枳歪了下头,从镜头里看他。
齐扉扯掉领带放到了徐枳的行李箱上,走到徐枳身后从后面圈住她,长手环过她的肩膀,修长的手指包裹着她的手,拿走了手机,按下拍摄。
快门声响,齐扉冷峻的脸出现在徐枳的脸侧,看着镜头。徐枳靠在他胸口笑了起来,齐扉又拍了一张,徐枳笑容灿烂。
“我们这样离场,会不会不合适?”
“一群中年人好不容易脱离家庭出来玩一次,不知道几点才能结束,等不了他们。你的朋友,我让齐礼看着,出不了岔子。”齐扉看他们挺开心,都玩成他们的主场了,“他们会理解,一个近三十才谈恋爱的男人的急迫。”
徐枳笑出了声,“那我去洗澡?”
“一起。”齐扉把照片保存,手机搁到了桌子上,打横抱起了徐枳。
一个近三十才开荤的男人惹不起,徐枳感受到了他的急迫,跟他一起进浴室,根本没机会洗澡。
徐枳坐到了洗手台上,揽着他的肩膀才不至于摔下去,第一次解锁新场地,她还是有些紧张,呼吸急促,“别在脖子上留痕迹——”
“嗯。”齐扉避开了她的脖子,脱掉了湿漉漉的马甲,一边亲她一边解衬衣扣子。
“这是谁的房子?”徐枳混沌的大脑残留着一丝理智。
“我的。”齐扉的声音沙哑,“干净的。”
他们第一次在兵荒马乱中进行,没有开灯,昏天暗地。那一天做了三次,之后再没有做过。
这一次完全不一样,开着灯,在新的战场。
齐扉的俊脸就在眼前,清晰无比,他陡直的鼻梁划过肌肤带起战栗,徐枳嗓子里仿佛含着一团火,烧的旺盛,疯狂的烧着。
岩石穿过屏障碰触上滚烫的岩浆,融合包裹,岩浆滚烫炽热,似乎要把岩石吞噬融化。
徐枳从喉咙深处发出声响,随即咬在齐扉的肩膀上。灯光下,她的肌肤白的如同盛开的白玉兰,娇艳欲滴又楚楚动人。
世界静止,像是夏日躁动的风急匆匆的卷进城市,贴上建筑,刹那停了下来,静静的贴着。一边炽热,一边滚烫。
疼劲儿过去了,反而卡的难受,不上不下。
徐枳咬了他一口,咬在肩膀上,带着潮热汗意的肌肤贴在一起,她含糊的叫他,“扉哥……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