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空间。

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给这种签名的。

但是鉴于潘果果是华夏人，而且一个女孩从芝加哥那么远的地方赶过来，就为了要自己的签名。

他的眉头还是很快松开：“可以。”

潘果果说着拿出一件快船队的球衣来。

王毅再次眉头一皱。

让自己签在别的球队的球衣上，王毅也不是没做过。

也许其他的球员对此很忌讳，但是他并不忌讳。

不过那也得分时候。

在国王和快船队大战的前夕，拿一件快船球衣来给王毅签名，这就让他心里微微有点不爽。

潘果果露出一个抱歉的眼神：“对不起，毅哥。我知道国王和快船就要打第2轮了，现在拿快船球衣给你签名不太合适。但明天就是我男朋友生日。我两个小时后就要赶去芝加哥见他。他是洛杉矶本地人，是快船队球迷，同时也是你的球迷，我就想送他这样一件生日礼物。”

说完她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王毅。

若是其他国家的球迷，王毅早就撵他走了。

但看到是同胞，王毅还想了想还是算了。

接过女孩手里的记号笔，刷刷刷在球衣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将笔和球衣一起递还给潘果果。

潘果果兴奋得连连道谢。

然后拿出手机，想要给签名球衣拍个照。

但是把球衣放在地板上不合适，这里也没有其他地方可挂。

王毅见她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提着球衣，想要展开却又怎么也展不开的样子，他不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