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了身子,“老朽可素来不会妄言。”
“那...”徐寒想来以魏先生的性子,定然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诓骗于他。但之前魏先生言之灼灼的与他说过的所谓因果反噬他却从未感觉得到。
“窃命之法,无论是所夺寿元还是承担的业果皆是施法者本身,老夫可没有将之转嫁到小兄弟身上的本事。”魏先生如此言道,脸上的神情平静,就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一般。
可事实显然不会如魏先生所言的那般简单。
那些业果与消减的寿元,让正值壮年的楚仇离走入死境。
而魏先生既然施展了窃命之法救下楚仇离,那他便不可避免要替楚仇离承受这些东西,徐寒着实想不明白以魏先生与楚仇离的交情如何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
可魏先生显然并没有为徐寒解惑的意思,反倒再次言道:“我说过,救下他你需要付出的代价远超过这窃命之法所需要的代价...”
“不过你似乎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要的并不是你的命...”
听闻此言的徐寒一愣,他之前确实下意识的以为魏先生所谓的代价便是这以命易命之后他需要承担的后果,可如今细细想来魏先生似乎从未肯定过此言。
徐寒的脸色不由得一变,魏先生既然愿意承担下如此大的代价救下楚仇离,那么他之所求想来也绝不会是凡物,念及此处,徐寒顿时脸色肃然,问道:“先生究竟想要什么?”
老人展颜一笑,颔首笑道:“一个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