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面对的。”男人这般言道。
那厚重的声线,让身旁妇人那悬着的心莫名的安定了几分。
他总是如此,虽然不见得有如何高的修为,有如何大的权势。但却有着一种能让人心安的奇怪能力。或许他算不得一位好侯爷,曾一度在牧王灭门后讨好祝贤,但他却又着实称得上是一位好丈夫,好父亲。
“嗯。”想着这些,牧殷殷轻轻的点了点头,将脑袋靠在了男人的胸口。感受着那股熟悉又让她温暖的味道。
二人这样相拥良久,叶承台的声音却在那时忽的响起。
“对了,我那套官服呢?”
牧殷殷闻言一愣,随着牧王府与天策府接连在与长夜司的斗争中败下阵来,叶承台虽然躲过一劫,但却被免了官职,只留下了一个宁国侯的虚名。那所谓的官服指的其实是他宁国侯的侯服。作为侯爷,他自然有进宫面圣的权利。
只是这些年为了免去祝贤的猜忌,那套官服早已被他雪藏许久,除了年末必行的大宴,几乎他便从未碰过,这时他问出这个问题,牧殷殷自然是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老爷是要...”她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这时,那位在京中诸人看来素来与世无争的侯爷,眸中忽的泛起一抹神光。
“明日天策府面圣,必然免不了一场争端...”
“我这牧家军的旧部,终归得做些什么...”
“为老牧王也好,为...自己也好...”
“终究不能在袖手旁观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