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纹身,又不好意思告诉她,含糊地说:“潜意识的一种感觉吧。”
“那你有去看过医生吗,这失忆能不能治好?”索菲又问。
“一开始看过几回医生,没有什么太大的效果,不过医生开得药我还在坚持服用。”顾素素想起自己身体刚一恢复就跟着杨思杰到了纽约,在哪里看过几次私人医院,后来思杰说不在乎她能不能想起过去的事,觉得他们这样挺好的,简单甜蜜,所以就没再去看这方面的医生了。
而且以前那个医生也说过,失忆往往是某种严重意外的后遗症,也是世界性难题,有时候医生也没法控制和治疗,但有百分之五十失忆的人,会在将来的某个点突然之间想起所有忘记的事,可也有人一辈子都记不起来过去的事了。
所以有时想想她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