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年冷冷地瞪向李康:“你根本就是个骗子,那晚上在酒店的人根本就不是你,我才是乐乐的亲生父亲!”
“胡扯!滚!滚出去!”李康恼火地指着慕流年的脑袋,怒斥道。
“该滚的人是你,当年……”慕流年话还没说完,便被保镖们推搡出了两米远……
眼看着慕流年就要被推走了,陆飞着急地冲上前,“有话好好说,动什么粗?”
霍南城随即也上前,挡在保镖面前:“让他把话说完。”
苏妙妙和钟书语俩人对视了一眼,上台走到林烟儿身边,劝道————
“烟儿,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让慕先生把话说完吧。”
“是的,没必要弄得这么难堪,你让慕先生把话讲清楚吧。”
林烟儿疲累地扶额,深呼吸,缓了缓情绪,压低声音道:“你们也知道今天是我结婚的大喜日子,慕流年在这里胡闹真的很不应该,我现在心情真的很糟糕,得赶紧让他走,不能再让他影响大家的心情了。”
苏妙妙搂着她的肩膀,小声劝道:“如果你不让慕先生说清楚,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就此放手的,那么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就不会是
最后一次的,还是让他说清楚吧。”
之前在东白国的时候,慕流年给她打过电话,在电话里就说了,他就是跟烟儿在酒店的男人,可如今烟儿说李康才是那晚上的男人,她听得云里雾里的。这会,特别想把这件事搞清楚。
这件事搞清楚了,对大家都好!
林烟儿无奈地叹息,耐着性子点头:“行,那就说清楚吧。”
妙妙说得没错,慕流年很固执,如果这次事情没有妥善解决,他下一次还会打扰到他们一家三口的生活的,索性就让他说清楚吧。
她轻轻挥手,保镖们全部退了下去。
李康越发恼火,眼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火,恨不得要把慕流年这个疯子给灼穿。
慕流年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自己没弄乱的西装外套,将面前的新郎胸花戴整齐了,随即才缓缓开口道:“明明那一晚在酒店里的男人是我,怎么可能是李康这个居心叵测的骗子?乐乐怎么可能是你和李康的孩子?”
李康当即怒道:“我和孩子可是做过亲子鉴定的!编……你继续编!亲子鉴定上面的结论怎么可能有假?”
慕流年冷飕飕地扫他一眼:“怎么不可能
有假?说不定是你居心叵测做了假鉴定报告!”
李康眼底火焰更旺了,“疯子!无耻之尤!你自己居心叵测地跑来我和烟儿的婚礼上胡闹,还诬陷我做了假鉴定报告?荒谬!亲子鉴定的事情我完全没有参与,是烟儿做了亲子鉴定后,才找到我的。”
林烟儿也着急地站队李康:“是的,这一点我可以作证的,我是通过dna血库匹配到的李康,李康和乐乐是亲生父女关系。”
慕流年坚定道:“亲子鉴定报告也是有可能会出错的。当年和你发生关系的人是我,可是没想到你那晚上喝的太迷糊了,根本就没看清我的样子,第二天早晨我起床洗澡的时候,你却偷偷从酒店跑了,这些年我没提过这件事是因为我潜意识里以为你是知道我们发生过关系的,我以为你可能是因为害羞,所以对那件事闭口不提,我也因此没再提过。”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直到后来,我听妙妙嫂子说你一直在找当年的那个人,我听了之后真的很激动,我才知道原来你一直在找我,跟妙妙嫂子通完电话的当天晚上我把你带回了公寓,我们度过了一个
美妙的夜晚,我想等到第二天你醒来时跟你摊牌,结果第二天你醒来时,趁着我给你做早餐的功夫又跑了。”
林烟儿有些难堪地红了脸,“别说了……”
只差最后一步,她就要成为李康的妻子了,慕流年当众说这些,真的太不合适了。
慕流年缓缓牵动唇角,又道:“之后,我一直盘算着等你下次回古城的时候再跟你摊牌,谁知道你却要结婚了……”
李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眉毛拧成了蜈蚣,不停地抖动着,愤怒到了极点。
林烟儿眉头拧得紧紧的,“慕流年,你闭嘴!”
慕流年慢慢地靠近她,一字一句清晰道:“烟儿,那天晚上你戴的是一个黑色的面具,那天晚上你穿得是一条白裙,你一进门就将我扑倒了,你是早晨七点钟跑出酒店的,那天你还戴了一款白色的手表,那款手表你之后再也没戴过,这些细节没错吧?”
林烟儿微张着嘴巴,大脑一片空白,怔怔地看着他。
什么情况?
为什么慕流年会清楚这些细节?
她那天晚上的确是戴了面具,穿了一条白裙,她平时喜欢穿休闲装,那天是被母亲逼着要去相亲
才穿的白裙,那款白色的手表她非常喜欢,但是因为只要看到那款白色的手表就会想到那晚上的事情,所以她把那款白色的手表放在了柜子里,再也没戴出去过……
还有,她那天早晨的确是差不多七点钟跑出酒店的……
这些细节,慕流年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亲子鉴定结果真的搞错了?
慕流年真的是那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