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妙挣扎不开,只能迎上他的眸光。
彼时,他的眼眸中流露出无尽的深邃,就像是浩瀚的星空一样引人入胜。
墨景凉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活跃了起来,激动地抵着她的额头:“苏妙妙同学,回家吧,家里人都很想你,你以前种下的那颗桃树已经开始结果了,虽然只结了一颗桃子,可总算是结果了。去年的我,傻傻地把那颗桃子送去了墓园,送到了你的墓碑前,我当时真的以为你永远离开我了,现在回想起来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傻啊。”
“回想起过去的两年,实在是太煎熬了,我每天都会把你的照片拿出来看几遍,每天都会对着照片陪你聊天,对着照片诉说思念。我坚信在人间的分别都是暂时的,我们总有一天会重逢……”
说到后面,他嗓音近乎哽咽。
苏妙妙脸上的惶恐和愤怒,渐渐变成了错愕。
这个男人像是在用所有的热忱在表达着对妻子的爱意,他眼里的深情和期待,是那么的真挚。
有那么一瞬间,她竟被震撼到了,甚至有些羡慕那个被他一直深爱着的女人。
“无数个夜晚,我失眠到崩溃,第二天
起来面对孩子们时又不得不坚强起来承担为人父的责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在崩溃和坚强中撑多久?妙妙……我真的好想你,你可知道我爱你胜过爱自己?”墨景凉胸腔低低地震动着,眸底的深情像是海水一般涌出来。
苏妙妙等他说完后,面无表情,低低道:“看不出来,你还挺痴情的!可这样的痴情有些过头了,倒显得有些愚蠢了!”
人生不可复生,活着的人就应该振作起来,好好活下去。
她觉得他的妻子,在九泉之下一定希望他能够活得开心些,幸福些。
墨景凉拧眉,额际线条紧绷,“闭嘴!”
苏妙妙淡道:“我说的是真的,你这样折磨自己的确太愚蠢了,你的妻子一定希望你早点放下这一切,好好开始新的生活!”
墨景凉忍无可忍,直接禁锢着她的下巴,强堵上去。
他要用这样强势的方式,堵住她的小嘴,阻止她胡言乱语!
苏妙妙眼眸倏然睁大,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颤抖了下。
等她回神后,下意识的出拳保护自己。
墨景凉早有防备,轻松地躲过她的拳击,大手禁锢着她的小手,将她整
个人控制住,不让她动弹。
苏妙妙奋力挣扎,扭来又扭去……
墨景凉努力避让,闪来又闪去……
俩人就这样,一路扭打到衣帽间。
墨景凉顺势将苏妙妙推倒在地上,眸底的无尽温柔再次倾泻出来:“苏妙妙同学……你的唇还是那么的美好……我想你!太想你了!”
……
副楼偏厅。
哈马杰夫被慕流年和陆飞俩人纠缠的烦不胜烦,脸色已经铁青一片了。
‘墨景凉’还是拿着手机,一直不说话。
哈马杰夫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箭步上前扯下‘墨景凉’的帽子。
鸭舌帽扯掉的瞬间,他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一般僵住了,“你……你根本就不是墨景凉?你到底是谁?”
眼前的男人面孔陌生,根本就不是墨景凉,只是穿着墨景凉之前来时穿得那套西装,来了之后又一直在低头玩手机,所以他想当然地以为来人就是墨景凉!
陆飞扬唇:“三王子,你是不是误会了?景凉没跟我们一起来啊!”
哈马杰夫怒发冲冠:“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找人来冒充墨景凉?”
慕流年淡漠开口:“三王子,
你在说什么我们根本就听不懂?这位是我们新来的同事叫张凯旋,我们根本无心想冒充墨景凉!”
哈马杰夫心底腾起不好的预感,颤声质问:“墨景凉在哪里?”
陆飞轻描淡写:“他已经回国了。”
哈马杰夫阴森森勾唇,“胡扯!你们根本就是在调虎离山!”
喊完这句话后,他立刻跑了出去,直奔寝宫。
他的下属们有一部分人跟着他朝着寝宫方向跑去,另一部分人只是冲进偏厅将慕流年、陆飞、张凯旋三人控制住。
……
衣帽间。
墨景凉的吻时而霸道,时而温柔,时而汹涌……
苏妙妙直接无力招架了,小脸上涨红一片,被男人禁锢着动弹不得,“……”
墨景凉口中喃喃道:“没良心的……苏妙妙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没良心的女人!我在家里天天想着你,给你烧纸,你却在这里泡男人?还不认识我了,你太过分了!”
苏妙妙的力气像是被人抽干了一样,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过分,过分的,是你!”
墨景凉霸气侧漏:“就要!偏要!
”
苏妙妙慌乱的宛如惊弓之鸟,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墨景凉!你快点放开我……别碰我……这里是三王子的寝宫……你怎么敢乱来?”
墨景凉不屑的勾唇,捉住她的两只小手架在头顶上,“你是我老婆……我想碰就碰!这两年你亏欠了我很多,必须还给我,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