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蝉子有些魔魔障障的状态,尧自在暗道。
这样也好,如今洪荒世界时刻都在天道的监视中,自己附在这个金蝉子身上,就算后期的行为与原主的人设有些不符,也不会引起天道和接引圣人的注意。
下一步就是要徐徐图之,利用金蝉子的身份光明正大的行走洪荒,从内部给天道埋好雷,再暗中串联己方大能。
啧,
谋定而后动之——最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被攻破的。
至于这个金蝉子,尧自在并没有杀他的意思,毕竟在他的记忆里,看到的多是人畜无害的一面。
而且在封神大劫后还将有西游劫难,自己怎么也得给多宝大师兄,留下一个全鼻子全眼的取经人不是!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尧自在就控制着金蝉子的身体,有意显露出病情得到了控制的现象,渐渐又融入了西方教的‘大家庭’中。
当然,也不能一下子就好了,金蝉子这碎碎念的毛病还是要保留下去,只有这样才更合情合理。
又过了一个月后,尧自在已经被允许参加,只有西方核心弟子才能参加的接引圣人讲道会了,这就意味着金蝉子也已被圣人重新接纳。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尧自在还特意认真模仿了金蝉子的说话腔调和行为举止,甚至把他常用的几种神通都学得维妙维肖。
这一日,在前往接引圣人讲经的大殿前,尧自在特意凝出一面云镜,看着里面‘金蝉子’的形象,不由轻笑一声心中暗道。
真没想到,自己来洪荒时是被迫转世,如今却又主动变成了金蝉子!
好吧,就让自己再走一遭‘重生’之路,只不过这次走的是金蝉子的‘重生’之路。
整理了一下道袍,摸了摸光头,尧自在脸上带着几分精神病患者初愈时特有的神秘笑容,踩着一朵白云飘向了灵山主殿。
远远看去,这座在祥云里的大殿宝光环绕,宏伟异常。
不过尧自在还知道,这座大殿是在被他当年一剑推平后的废墟上重建的。
看来西方教的工作效率也不低,至少面子工程是如此,你说你们把这鼓劲多用在行善积德上多好!
进入大殿后,许多西方教弟子对这位大病初愈金蝉子师兄,都表示出了些许善意,纷纷对着他或躬身施礼,或点头颌首。
尧自在也对着他们颌首还礼的同时,还不忘来了句带有典型金蝉子风格的话,对着他们高声道:
“各位好,各位好,借着这个机会我要说一件事哈。
大家以后在练功的时候,不要在把手里的宝物乱扔乱砸,这要是砸到了人怎么办?
就算砸不到人,砸到那些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原本还算热闹的大殿里顿时鸦雀无声,那些西方教弟子不由面面相看,下一瞬便集体习惯性的“呵呵”两声,然后就谁也再理尧自在了。
面对这般尴尬的场景,尧自在确是微微一笑,根本就看不出他有任何的精神负担。
嘻嘻,看来这方法还真是不错。
既避免了与这些西方弟子交流,降低了暴露身份的可能性,又比较符合金蝉子现在病情时常反复的实际情况。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钟声响彻整座灵山,众弟子们连忙正襟危坐,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
大殿正中的须弥座上金光闪烁间,一位身穿黄色道袍,头发带卷,面目慈祥却带着几分忧色的中年道者,已是无声无息出现在了上面,正是西方教教主接引圣人驾到。
大殿里的上百名西方教核心弟子,立刻对着接引圣人躬身施礼,口中高呼道:“拜见老师。”
尧自在自然也不例外,其实叫他一声老师也没什么,反正在尧自在的心里一直奉行着那句话,就是——三人行必有我师。
接引圣人先是看了眼面目清秀的金蝉子,似乎对自己这个弟子恢复的还很满意,然后才看向其他众弟子道:
“如今封神大劫虽没有结束,但大局已定,天道维护的天庭已凌驾于道门之上。
今日为师把你们都叫来,就是要与诸位商议一下,我西方教将如何在这种形式下走下去?”
说到这时,这位西方仅剩的圣人明显轻叹了口气道:“作为核心弟子,你们也都知道十二品金莲被毁的事。
没了它的加持,我灵山历年来积攒的孽债就无法清洗,如此下去,我西方恐怕危矣,
今日不分辈份,不分长幼,尔等都可畅所欲言,说说该如何应对?”
面对这等敏感又意义重大的话题,众弟子没有一人敢轻易开口,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在了仅存的几位副教主上。
有一位副教主沉吟了一下后问道:“老师,那十二品金莲就不能恢复吗?”
“谈何容易,十二品金莲乃先天至宝,只要残缺了就无修复的可能。”接引圣人袍袖一挥,众人就看到在虚空里,出现了十二品金莲的虚影。
它依然是那样璀璨夺目,散发着荧荧宝光,只是……只是仅剩了九朵。
看起来像小孩子剔牙时的那口牙,整整齐齐的却突然出现了三个大豁口,一下子美感全无。
那名提问的副教主,从牙缝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