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看着尧自在递过来的银杯,燃灯道人点点头,非常自然的接了过来,就像刚才的茶杯就不是自己捏碎的一样,继续道:
“光明神可能是误解了贫道的意思,贫道刚才说了这么多,实则是想说那龙族与西方应该更有缘分。
不知光明神能否看在贫道的面皮上,让龙族与西方教多结些善缘?”
“哦?”
尧自在看向燃灯道人,故作惊讶的问道:“敢问前辈,这是您的意思?还是您作为阐教副教主,对晚辈下得法旨?”
燃灯道人眉头轻轻一皱,沉声回道:“这有何区别吗?”
“区别自然不小。”尧自在笑道:“如果前辈是以阐教副教主的身份,对晚辈下的法旨意,晚辈自当禀明玉帝陛下后,再回复前辈酌情办理。
但如果前辈是以个人身份,对晚辈言说此事吗……那晚辈就不得不奉劝前辈几句了,不知前辈是否想听?”
“愿闻其详。”燃灯道人沉着脸说道。
“是。”尧自在给燃灯续上一杯茶,用略显有些沉重的语气道:“前辈,天下以道门为大,天庭又是道祖所立。
按道祖当年对天庭所划的职责所显,三界内所有生灵皆为天庭管辖,龙族自然也不能排除在外。
何况西牛贺洲内并无四海,西方要龙族干什么?
于公于私,四海龙族都应归天庭所管辖,这一点,前辈恐怕比晚辈知道的还要多。
故晚辈希望前辈能顺应天下大势,为天下生灵着想善待此事,晚辈想,这也是前辈身为道门高人应做之举。”
“噗嗤!”
燃灯道人脸色一变,手中的银杯再次被捏,只不过这次是被捏成了一团银饼,看得尧自在不由在心里就是一阵吐槽。
姥姥的,下次再遇到跟你们西方教有关的人,老子就给你们上黑陶大碗,那样砸了多少也不心疼!
就见燃灯道人将已经捏扁的银杯,轻轻放在桌上,再次换做了一副笑面虎的神情,对着尧自在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是贫道鲁莽啦。
今日与光明神一见如故,贫道心中甚喜,有机会到我灵鹫山一聚,我们再促膝长谈。
告辞!”
说完,燃灯道人脚下已生出一朵白云,带着羽翼仙向着空中飞去……
“前辈,我送您一程!”
“不必。”
“那晚辈就在此恭送前辈了!”
看着远去的燃灯道人师徒背影,尧自在的嘴角不由抽搐了两下。
让我去灵鹫山做客,还促膝长谈,想啥呢?
你就是扛着八抬大轿,带着亿万灵石来请我,我也不会去你那阴气森森的灵鹫山。
不过,通过这一次与燃灯道人的初次交锋,尧自在已经确定,这个燃灯道人一定与西方教有千丝万缕的瓜葛。
果然,叛教的行为早在封神大劫前,就已经开始谋划了。
但在谈到燃灯道人和西方教的关系,这个关键问题的时突然告辞而去,并没有留下任何的破绽和把柄来看,这个燃灯道人的确异常精明!
尧自在感到,自己又被卷入了一场阴谋里,燃灯道人到底是一个什么角色?
这让他不由想到了文婷婷,不错,自家圣人老爷可以在西方布一个棋子,那燃灯道人是否也是西方教,布在道门中的一枚棋子?
如果真是那样,燃灯道人这颗棋子的分量,可要比蚊婷婷重多了!
尧自在转身回到厅堂,先是祭出了一张‘三味真火符’。
将燃灯道人师徒坐过的椅子,碰过的一切物品,包括那两支被燃灯道人摧残过的茶杯,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他这样做,是为了避免燃灯道人在此处,暗中留下了什么探查之物。
与此同时,一股圣人道韵也已在厅堂中弥漫,似乎也在帮着尧自在检查是否有问题,游走了一圈后,这才又消失于无形。
“光明小友。”
一声呼喊自侧旁传来,只见大殿一侧的墙壁上水波晃动,太乙真人挺着肚子,端着浮尘,拎着酒葫芦现出了身形。
“太乙前辈,我赵大哥哪里去了?”
尧自在眨眨眼,看着一个人出现的太乙真人,纳闷的问道,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见太乙真人着急的道:“公明师兄去找燃灯副教主的晦气去了,光明小友你快用传信玉符把他叫回来。”
“哎呀!”尧自在不由以拳击掌,眉头一皱。
这个赵大哥,怎么又‘头铁’了?
你这么一闹,很容易把好不容易扳回一局给弄砸的!
“太乙前辈,我大哥的脾气您也知道一些,估计晚辈的传信玉符难以把他召回来。”尧自在着急的道。
“那可怎么办?贫道这身份的确是不好阻拦。”太乙真人也一脸为难的道。
尧自在知道,身为阐教弟子的太乙真人,这个时的确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