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小友,这你也懂?”
大禹帝君对尧自在把两口子过日子,形象得比喻成筷子很感兴趣,示意他接着说。
“呃……”
尧自在沉吟了一下:“晚辈被也不是很懂,不过倒有很多的人族,到晚辈的光明庙里求姻缘,求夫妻和睦,所以晚辈对这方面也略知一二。”
“哎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忽略了?”大禹帝君一拍大腿道:
“你是光明神,有很多人要到你的庙里许愿还愿,解惑答疑的。
你在这方面的阅历一定不少,快帮我也斟酌斟酌?”
尧自在谦虚的道:“前辈您不要这么客气,如果方便,还请前辈说说其中缘由。
哪怕是晚辈帮不上忙,也能将如今人族在这方面的经验,向前辈言说一二,希望能有所借鉴。”
“善!”
大禹帝君马上来了兴致,穿鞋下炕,撩起门帘小心地看了看外面,见涂山氏女娇并不在院中。
又在屋内打出了好几道,可以隔绝外界探查的结界,这才压低了声音,将他们两口子平日里的一些琐碎之事,向尧自在言说起来。
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皇,说到困惑之处时会不住地摇头叹气,当说到欢喜之处时,也会高兴的眉飞色舞。
半壶酒下肚的功夫,尧自在已经听明白了一个大概,心中不由一阵感慨。
无数岁月栽,草屋年复年。
一声河东吼,叹息在炕前。
要说这两口子,还真没出像【隔壁老王嘘寒问暖】,【好累,感觉体力透支】这样的大问题。
出现的问题,无外乎就是大禹帝君的大男子主义,涂山氏女娇任性些,心眼小些,平日里经常发生碰撞摩擦所致。
在尧自在看来,此时的大禹帝君已经不是什么人皇,更不是什么人族先贤。
而更像是一个,弄不清自己媳妇想什么的粗心男人。
不过,像大禹帝君这点家庭琐事,夫妻感情的问题,根本就难不倒尧大光明神。
要知道,上辈子在那颗蓝星做老师的时候,自己就兼着学校的‘工会主席’职务,在大型企业做中层管理时,还干过一段时间的妇女联合会副主任。
那可是一家有不少女职工的大公司,像是如何让感情破裂的夫妻互相谅解,怎样才能做到工作与家庭两不误。
给大龄男女青年牵线搭桥,与妇女朋友们促膝谈心,帮助两口子化解小矛盾,这种事儿自己可是没少干。
听到大禹帝君讲得差不多了,尧自在从存储法袋里拿出一张羔羊皮,一支炭笔,看向大禹帝君道:
“前辈,根据如今人族夫妻的一些事,晚辈曾经汇总过一套【哄老婆心法口诀】和【哄老婆大法四式】,或许对前辈有用。”
“啥?哄老婆还有心法口诀?”大禹帝君眼前一亮,忙凑了过来,看向尧自在铺在炕桌上的羊皮。
就见尧自在边在羊皮上写着这些心法口诀边道:
“前辈,这【哄老婆心法口诀】,着重就在一个‘哄’字上,大该内容就是:
‘接受老婆管,一生都温暖,不服老婆管,处处有危险,老婆就是神,越敬越精神,老婆就是鬼,惹她就蹬腿。
老婆大人吵,越吵越是好,老婆是板斧,没有就命苦,牵住老婆手,绝对胜美酒……”
随着尧自在斟酌言语边写边说,又是一阵‘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很快就让这位大禹帝君时而陷入沉思,时而眼前一亮,时而兴奋搓着大手在炕上不断踱步……
于是,一个时辰后,小茅草屋外百丈处的一条小溪旁。
在阳光的照耀下,就见大禹帝君身穿熠熠生辉的金叶铠甲,腰系一条金兽玉带,前后两面紫金护心镜,垂两条大红彩绸,穿一双金丝步云靴。
一脸自信的,向着正在溪边洗衣的那抹倩影大步而去。
这位人皇就要施展尧自在的【哄老婆大法四式】中的第一式:
【不管长得如何,一定要打扮的帅气,说话一定要带有阳刚之气。】
到了那抹倩影身边,大禹帝君用低沉带有磁性的嗓音道:
“老婆洗衣服呢?”
果然,正在洗衣的涂山氏女娇,不禁抬头看了一眼这位金甲将军,动作明显就是一顿。
但随即便发出了一声轻哼,继续低头洗衣,不再理他。
“老婆,你不要生我气了,你生气我心里也特别难受,我们是恩爱夫妻,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好不好?”
大禹帝君继续用带有磁性的嗓音,对着涂山氏女娇柔声道,开始施展【哄老婆大法四式】第二式:
【不管对不对,先认个错再说。】
涂山氏女娇的动作又是一顿,抬头看向大禹帝君,眼圈明显一红,但依然用带着怨气的口吻道:
“陛下是万人敬仰的人皇,何必跟我一个妇人如此低眉顺眼?
再说了,你不是说